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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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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连占有欲都表达得温和又晦涩。

纪珍棠把手套塞他怀里。

钟逾白拿着,瞧一眼,雪白透粉的色,看起来不大适合男人。

但他没有做出推脱的举止。

聪明的人是很会从细枝末节勘测人心的。

比如这只上了年头的煤炉,他没问为什么不淘汰,见微知著,猜到它有它存在的道理,所以只是叫她注意危险。

这只手套,既然被送出,即便不那么衬他,也有她赠送的道理。

他好整以暇,把一切布置得井井有条,同时包括,梳理好他们之间有来有回的情意。

“我要是叛逆呢?”她托腮,不怕死地问,是指那副耳环。

钟逾白对上她眼里的试探。他细想一番这个问题,平静的语气里透着不见底的狡黠,把问题反抛给她:“你想要后果如何。”

纪珍棠笑了,没跟他推搡问题,答得直接:“想被你吃掉,死个痛快。”

他也微微勾起唇角,笑意阑珊,“吃掉可以,痛快也可以。”

但是——“死不了。”他沉沉说。

“……”

她倏地面色一窒,变红。

随口那么一说,此刻才迟缓地意识到话被她讲荤了……

钟逾白的眉目斯文且平和,他极少表现出坏意,但说这话时脸上携的那点清浅的笑,莫名让她品出一种看起来很会折磨女人的样子。

好了,这下不仅话讲得荤,脑子也荤。看着他刚才还只是显得很有力气的手臂,如今也因她沉坠的思维,不可挽回地沾上些色.欲。

“咳咳。”纪珍棠把口罩往上拉了拉,尽可能挡羞,“药是不是好了?”

她故意扯开话题。

他瞧也不瞧,闻着这味道就知道不对,不假思索:“再煮片刻。”

她局促绞手指:“哦。”

钟逾白瞥她一眼,少顷,缓声问:“几时休息?”

“不知道,我熬夜到很晚。”纪珍棠回答。

他想了一想,浅淡地应一声:“嗯。”

“竟然就嗯,你难道不应该叫我要早睡?”

“早起早睡固然好,快乐也重要。”钟逾白徐徐说,“自己有调整习惯的决心,不用人提醒。”

如果没有,说了也没用。

纪珍棠笑得释然:“如果每个家长都像你这么深明大义多好。”

他表示理解:“不爱被管教,我也是过来人。”

纪珍棠看一眼钟,问;“你这个点还回去吗?”

钟逾白好奇地看她一眼,说:“你也不能留我过夜。”

“你想过夜?”

纪珍棠讲完就懊悔,逻辑好像又被她掰歪了。

正想着怎么挽回。

钟逾白置若罔闻,面不改容地跳过她接二连三的坑,只道:“书借我读一读。”

她难堪地顿住视线。

“书?张爱玲的?”

刚才说才读过故事,是随意扯的谎,她其实没有在看那本书。

如果一切的发生没有那么恰到好处,自然需要一些胡说八道来推动情绪的进展。

人跟人相处都如此,你骗我我骗你,大骗伤心,小骗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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