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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穿一件纯白色的羽绒服,中规中矩款式,没什么特别,但被她雪里染过的一张纤尘不染、白里透红的脸衬得很高价。拉链被刺啦一声扯下,里面略显修身的毛衣露出,领口被她扯了扯,又抖落下几片雪。

纪珍棠说:“我刚刚来的路上躯体化发作,好严重呀吓死我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最近这个事情搞的,本来都好了一阵子了,都怪赵斯齐。”

喃喃自语吐槽着,她松开紧拧的眉,接着给他汇报:“特别可气的一件事,我不是把视频发出去了吗,我们老师还找到我,安抚我说已经结束了,叫我把论坛里的帖子删了,我说,我就不!”

她叉腰,气鼓鼓,“凭什么删呀?簪子本来就是我设计的,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曝光坏人有什么错?”

说完,看他,要认同:“对吧?”

钟逾白淡笑,点头:“不删,没理由。”

纪珍棠点头如捣蒜:“就不删,能耐我何。”

她往杯子里丢了几个枸杞,晃一晃,将几颗干燥的红点浸湿了,又说:“诶你知不知道,钟珩很爱玩,总是去一些风花雪月的场所,赌牌喝酒呀什么的。”

钟逾白眉梢轻抬,不知道她提这个用意是什么,但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微妙。

纪珍棠并没察觉:“跟你待在一起呢,就喝水,喝茶,喝药,打打麻将,或者看看仙女跳舞,附庸风雅。”

钟逾白道:“不好吗?”

她转转杯,瞧瞧他,没说话。

他紧接着说:“那些地方,一股浊气。”

这八个字,怎么竟然让她听出一点不忿?

很反常,能够听见钟逾白批判起什么。哪怕没有挑明,这样的语气出现在他这里,已然足够尖利。

纪珍棠莫名其妙地笑起来。

他没注意她促狭的笑,只说:“喝茶利于清净,养身。”

她点点头:“当然,也不错也不错。”

钟逾白不响。

纪珍棠继续说:“对了,说到钟珩,你的小侄子,其实我挺烦他的,我室友说我是他的白月光。我真讨厌白月光这个词,被一厢情愿的深情驾到高处,谁要当?但是不得不说,他这个人呢心倒是不坏,还是有几分仗义在的,那天如果不是他出手相助,我还不知道怎么抽身呢。”

隔一张八仙桌,钟逾白侧坐,留给她一张温润如玉的侧颜,她说着,瞧着他微敛的长睫。

他听得很平静,没有打断。

等她讲完,才回应一句:“不提这个。”

钟逾白说罢,室内的药材气味提醒他某件要事,去提药罐,倒一点药给她:“煮了一天,火候适中,应该好了。”

纪珍棠不敢置信,挑眼望过去,杯子里浑浊的药,看着就觉得苦涩:“这药怎么还要你亲自熬?”

“收钱办事的人,总觉得少些诚心,许多时候觉得看不出破绽,于是想着大概大概,糊弄过去。”钟逾白放下药罐,说出不请用人来做的理由。

随后,将杯子徐徐地推到她面前。

“这样说,你有诚心?”她笑问。

他说:“对你,不能更诚了。”

“……”

她吹吹药,用手指抵着杯沿,轻轻摩挲,顺便暖手,望着玻璃窗外的水榭亭台,又想一出是一出地散漫扯起话题:“我记得我当时第一次来,哦不,是第二次,方茉就站在那个台子上跳影子舞,天仙一样。”

纪珍棠伸手指着外面。

钟逾白没随她指的方向看,望着她的眼睛,问:“舞好看?”

她说:“好看啊,仙死了。”

他不假思索:“想看的话,我请她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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