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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的动作骤然停下了,顾沉舟狠狠抓了一把贺海楼的腹肌,他的指甲很短,但还是在贺海楼身上蹭了一道红痕出来:“对啊,是有一些问题需要结婚来解决。”他收回了手,又去捏贺海楼的下巴,“你能帮帮我吗?”
“你能帮帮我吗?”一点不像顾沉舟会说的话。贺海楼知道顾沉舟即使大半个身子都陷进沼泽里,也不会轻易向别人说出这样的话。何况顾沉舟是个根本不会使自己陷入绝境里的人,求别人帮忙的事情哪怕顾沉舟再活三辈子也不会发生。但顾沉舟说得认真,贺海楼也很认真地回应了:“好,我帮你。”虽然他知道任何帮忙都改变不了几小时后的婚礼,但还是从心底里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万一他真的能帮顾家渡过难关,万一顾沉舟真的可以不结婚。
“你想我怎么帮你?”贺海楼摸了摸顾沉舟的脸,像在安抚他,诉尽了他愿意一晚上帮顾沉舟处理一切麻烦的态度。
顾沉舟认真的脸上再次露出先前那种玩味的笑容,他跪坐着往上挪动身体,几乎整个人坐在贺海楼胸膛上,然后动手拉下被贺海楼扯了一半的裤子,掏出腰底下硬邦邦的东西直往贺海楼脸上戳:“我是说,你把我弄硬了,帮我吸出来吧。”
不等贺海楼同意或是拒绝,顾沉舟已经把东西塞进了他嘴里,直往舌根深处捣。这样的回答并不令贺海楼觉得意外,但最后一点幻想也被顾沉舟无情踩碎的失望感多少还是有的。他一动不动地以躺着的姿势张嘴承受顾沉舟的抽送。今晚的顾沉舟实在是有些不够温柔体贴,把对方当成一个容器或者玩具什么的操弄嘴巴,他们以前就从没这样玩过,口交不会这么粗暴,也没插到那么深过。贺海楼觉得顾沉舟今晚似乎是非要用一种办法弄断他脆弱的喉咙才肯罢休。
顾沉舟的衬衫下摆盖到贺海楼脸上,把他的视线拘辖在衣衫与肉体之间的寸缕之中。男人前后运动的身体不断在贺海楼眼前晃动,他被盖在衣服里,仿佛在仰视一座摇摇欲坠地峭壁,触手可及的危险将他一点点吞噬。他听见顾沉舟在他嘴里捣出水声,还有囊袋打到他下巴的声音,凶狠得不留一点怜惜。他迷迷糊糊地看见顾沉舟的脖子里流下了一滴汗,摇摆着向下滚落,瞄准了一个圆环钻进又钻出,直直地滴到了贺海楼眼睛里。
湿汗掉进眼睛里的时候贺海楼才终于恢复了其他感官,喉咙直达胃部的恶心,舌头的酸软,嘴角被摩擦撕裂的疼痛,以及被顾沉舟打了一拳的口腔内壁又在反反复复地流血,他还尝到了腥膻的味道,嘴巴里盛了不小的一口粘稠液体。
他按着顾沉舟的肚子一把将人推开了,干呕和咳嗽逼出的眼泪、口水,顾沉舟汗液、精液全都混浊在一起抹在他脸上,他的嘴唇、下巴、眼睛、耳朵没有一处不是红肿的。
“你脖子里是什么?”贺海楼咳嗽了一阵,抓起床单胡乱地擦了一把脸,嗓音沙哑地问被他推到床边的顾沉舟。
“你不是看到了?”
模糊和意识和模糊的灯光里贺海楼其实并没有看清,他爬到床边揪住顾沉舟的领子扯掉上面的纽扣,他在衬衫底下看见的圆环于是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
“我这辈子,只爱贺海楼一个。”他想起那枚圆环是如何戴到两个人手上,戴上的时候顾沉舟又是如何向他表白。那是他们之间无名无分但承载了一切誓言的戒指,是当年顾沉舟说丢掉什么也不能把它弄丢的戒指,如今正栓在一条银链上,挂在顾沉舟的胸前。顾沉舟是个不喜欢戴任何配饰的人,向来喜欢干净和整洁,那条链子和戒指挂在他脖子上为他白皙的皮肤徒增了一份痞气,如同洁白的画纸上被胡乱涂鸦了一顿。他俯身操贺海楼的时候戒指就在汗湿的衣衫里跳跃,贺海楼想其他时候,顾沉舟穿好衣服工作时,与他的新娘交谈时,在水雾里洗澡时,那枚戒指又是怎样的样子在他胸前晃动呢?那枚戒指对于顾沉舟而言又意为着什么?
贺海楼慌了神,乱了情,扑过去的时候连自己带顾沉舟一起扑下了床,两个人都在床边被撞得不轻,他趴在顾沉舟身上含住了那枚戒指喊顾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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