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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地上吻到了桌子上,又从桌子上吻到了床上。贺海楼压在顾沉舟身上,在扯松他的领带前问:“我还以为,你是为爱结婚呢?”
闻言顾沉舟错开了脸,伸手打开了床头边的一盏灯,冷白色的,不如婚礼现场温暖可人。“我当然只会为爱结婚。”他回答。
贺海楼在灯光下盯着顾沉舟看了片刻,用飘忽的眼神在那张记忆里的面孔上扫了一遍,然后无趣地翻下身和顾沉舟肩并肩躺到床上,除了嘴巴亲得泛红外,他们倒是像清清白白的一对好兄弟。
“我看上去很像傻逼?”他问顾沉舟,“你如果为爱结婚,还在新婚前夜跑来揍我、和我打炮?”
身边的人又一次发出了嘲讽的笑声:“我只是跑来揍你,谁说要和你打炮了?”
“操!”贺海楼听后又重新翻起来骑在了顾沉舟身上。他不留情面地把顾沉舟的领带、西装都扯开,皮带扣被他拉得咔嚓作响,塞进裤子里的衬衫下摆被提出来,他把自己的手放进去,“不打炮?不打炮你亲我?不打炮你鸡巴这么硬?该不会是要硬到明天晚上和新娘入洞房吧?”
顾沉舟被捏出了感觉,鼻子里哼出暧昧的气音:“打炮打炮的,你说话真粗俗。”
贺海楼把顾沉舟的裤子褪了一大半,该露的地方露着,该直立的地方直立着,他用手掌揉搓着顾沉舟的欲望:“你说个不粗俗的我听听?”
“我跑来揍你。”顾沉舟按住贺海楼的手,腿绞住贺海楼的双腿,一翻身用力交换了两个人的上下关系,被压制住的人成了贺海楼,顾沉舟一颗一颗解着贺海楼的纽扣,漫不经心地补了后半句,“然后操你。”
“你可真高雅。”贺海楼真情实意地赞叹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了。顾沉舟的指尖已经触到了他的皮肤,微凉又熟悉的感觉一下子把他拉回到了以前的时光。身体的反应最是诚实,肌肤对抚摸的依赖,肉体对肉体的渴望,就连身体上细小的毛孔都在因为顾沉舟蜻蜓点水的一下爱抚而变得激动颤栗。贺海楼想女娲捏出来的泥娃娃能活起来,靠的大抵也是那样清澈神圣的一滴水,只需一下,生和灵就全都有了。
顾沉舟的手指滑过他的胸膛,掐了他的乳尖,手掌一直摸到了小腹 ,他结实的肌肉也在顾沉舟的动作下变得绵软,身体的轮廓因为逐渐加重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着。
贺海楼从不断迷离的意识中毫无头绪地抓住了一个毛线团,不合时宜地揪出来抛给了兴致正佳的人:“顾沉舟,顾家出什么事了?要你结婚来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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