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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少有什么事吗?”烟头烧了一长截,顾沉舟嘴巴一动就散落下还带着火星的烟灰,在贺海楼的皮鞋上点缀下灰白的印花。
被问话的人拇指抹了抹嘴角,笑起来有些过分浮夸和暧昧,“顾沉舟,你上来开房,不就是等着我来敲门吗?”
顾沉舟同样笑起来,微微侧过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还未来得及做出别的反应,嘴里的烟已经被揪走扔掉,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温热的嘴唇。
顾沉舟仍旧记得和贺海楼的第一个吻,在酒吧的洗手台前,他尝到陌生男人嘴里龙舌兰和中华烟混杂的味道,一个辛辣,一个苦涩,在男人舌尖却酿出甜腻的汁液。
那一夜开始前与结束后,他原以为这个性感、迷人,几乎可以得满分的男人以及那场迷醉的一夜情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他们在这座城市里再也不会有交集,他第二天就要披上顾少险恶的人皮回到属于他的世界里去。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竟和他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
贺家是顾家最大的政敌,那句贺少叫出口,贺海楼就是顾沉舟最大的敌人。
敌人和敌人上了床。
还不止一次。
顾沉舟的浴袍被贺海楼一只手剥个精光,他赤裸地站在灯影下,站在贺海楼面前。十分钟前他在思考怎么扳倒贺海楼,十分钟后他只想上了贺海楼。
衣冠楚楚的男人衬衫纽扣被扯飞,皮带扣打开的声音和男人的低吟共同响起。
顾沉舟捏着贺海楼的下巴和他亲吻。宴会上他看见贺海楼喝了三杯香槟,被女伴喂了一口甜点。他探进贺海楼嘴里掠夺一番,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味,比他记忆里的还要可口。
沙发就在房间中央,床就在套间内,但他们不再多走一步,长久地留在玄关处,亲吻,抚摸,然后跪倒。
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不认识的时候尚可以当作一场艳遇随便带回家,认识了以后就是上不了台面、不成体统的肉欲承欢。
沙发是恋人温存的暖窝,大床是爱人缠绵的港湾。都不属于他们。
他们是对手,他们的做爱只能叫性交,他们的亲吻称作啃咬才合适。因此留在玄关才最好,可以随时反悔,可以不负责任。
贺海楼的膝盖蹭着厚重柔软的地毯,胸膛贴在冰凉的墙上,顾沉舟的双手从臂弯里穿过,攀住他的肩膀,挨着心脏。顾沉舟正跪在他两腿间,滚烫挺硬的性器高傲地矗在两人之间,他感受得到顾沉舟的欲望波涌般上涨,听到他气促的呼吸里都是想要他的无尽渴求。
“顾少想操我,想了一晚上吧?”贺海楼伸出胳膊搂住顾沉舟的后颈,微微仰起头主动献上一个吻,话音里带着引诱,“小舟,那就操我。”
他叫他小舟,亲密无间的称呼,他们之间不该有的称呼。
但他喜欢他这样叫他,不能被别人听见,但他可以自己偷偷听。
“再叫一声。”顾沉舟的欲望顶在贺海楼的臀缝里,摩擦,试探,再等最后一把火,他就和他一起燃烧。
“操我,操死我,小舟~”贺海楼叫得轻浮又放浪,彻底点燃了顾沉舟。
他压制住贺海楼,将手指伸进贺海楼嘴里肆意搅动,紧贴着,缠绕着,然后他进入了他。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一点扩张,顾沉舟粗暴地把自己送进贺海楼身体里,那处紧致的地方被他捅开,牢牢固定在他身前的男人痛苦地呻吟出来,虚汗顷刻间从贺海楼毛孔里钻出,浸湿了他的身体。
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不是这样,他们有过惊艳的一夜情,顾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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