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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玉书眼睛微微睁大,瞠目结舌看着地上的人渣。这一声,脑袋都磕出来包了吧。
他刚干巴巴的心想贺巡可真孝顺,下颌就被一只手捏着抬了起来,余光不经意瞧见了对方旁边的小叔子,而捏着他下颌的继子弯了弯腰,琥珀色眼睛笑嘻嘻地瞧着他,混不吝地说着:
“小娘要睡了吗?我爹醉的不省人事了,怕是伺候不了小娘,不如儿子替他代劳?”
闻玉书心里激动的想你俩终于扯完头花啦?表面上惨白着一张脸,黑眸含泪,往床里面缩着自己的身体,又惊又惧地看着他们:
“二爷,巡小爷,大爷还在这呢,你们……你们怎么能……”
贺巡收回了手,笑着说:“小娘这么聪明,应该看得出来我爹对那个季凡柔不一般吧,他不仁,小娘何必对他守身如玉呢。”
他爬上了床,一把抓住了闻玉书的手,慢声呢喃着:
“我爹有了小娘竟还不知足,太混蛋了,如今他醉的神志不清,小娘不想报复报复他?小娘别怕,儿子帮你……”
贺巡将他堵在了雕花木床的里面,轻轻亲了一下他的唇。
一件雪白的长衫扔下了床,裹着一阵香风落在了躺在地上睡得死死的贺承嗣身旁,贺雪风站在床边慢悠悠地解开军装扣子,将衣服脱了下去,扔到一旁,垂眸睥睨了一眼自己大哥,随后上了他和嫂子的床。
衣物摩擦的声音夹杂着男人哀求的泣音,从雕花大床中传出来,大爷神志不清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他的男妻哭得好不可怜,一件又一件衣服混合着奸夫的衣服,被从床上扔到他旁边。
没多久,那颤抖的哭泣戛然而止,又过了几秒,雕花大床里响起了一片淫乱而黏腻的吮吸声。
闻玉书被脱的光溜溜的,他身段清瘦,瞧着小一些,细腰长腿地趴在继子宽阔且赤裸裸的胸膛上,和他皮肉贴着皮肉,抬着头嘴巴也叫人咬住了,舌头和继子的舌缠在一起,贺巡抚摸着他光滑脊背,吃着他滑溜溜的舌,喉结滚动似在吞咽什么,闻玉书能感觉到那热热硬硬的东西在他股沟里摩擦,叫他弄的白皙身子直颤,眼泪流个不停,唇齿交融处更是溢出一些模糊的“渍渍”水声和吞咽声。
贺雪风也脱了那身军装,他皮肤也是冷白,只是不似闻玉书一身皮肉仿佛掐的出水,胸肌鼓鼓囊囊,腹肌和人鱼线一个也不少,从胸膛向下斜着一道刀伤留下的疤,肚子上也有子弹的痕迹,一身伤痕累累,却宛若勇猛的雄鹰。
他垂眸欣赏着闻玉书挺翘饱满的雪臀,侄子那东西也不小,在股沟里蹭来蹭去,他这位小嫂子又白又嫩,连后面那穴眼都是淡粉的,褶皱干干净净,被又蹭又顶的忍不住流出了一些水亮亮的汁儿,怯生生地。以往只听那些军阀说他们包的戏子多嫩多舒坦,贺雪风还不屑一顾,男人么,有什么好的,可那日鬼使神差在假山里尝到了嫂子的滋味,贺雪风魂儿都搭进去了,只想再试上一试。
只是多了个人掺和,让刚刚心动的二爷不太爽。
他看着那硕长顶在水淋淋的粉穴儿上,龟头一顶,破开紧闭的穴眼,一寸一寸顶了进去,将那窄小的穴口撑得老大,四周娇娇嫩嫩的褶皱都平了,两瓣白生生的屁股肉直颤,可怜的紧。
贺雪风有点忧心,这么小的穴儿,已经被塞满了,等下再吃进去自己的东西,会不会弄坏了小嫂子。
他耐着心没进一步动作,而那边,贺巡却忍受不了那么多了,他小娘穴紧的像个处子,肉棒一插进去嫩肉便吸附了上来,紧紧缴着他硬邦邦的肉棒,似有一万张小嘴吸着他的东西似的,贺巡要是定力差些,早就泄在这销魂洞急了,他喘息粗重,用力叼着他小娘湿软的舌吸吮他流出来的甜水儿,疼得小娘身体一颤,再抱着他的脊背,狠狠挺动下身大开大合抽插,次次都要拔出一大半阴痉,再一插到底,铁棒似地胡乱砸着肠壁。
白生生臀肉被他砸的一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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