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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穴口更是惨遭摧残,被粗粗的棍子摩擦的泛红。闻玉书只觉得小疯狗的狗鸡巴又硬又粗的,撞在肠壁上引得肚皮一阵痉挛,插的他魂儿都没了。
啪啪声乱响,黏腻水声更甚,想他年纪这么大还是对方父亲的男妻,如今却趴在他身上露着屁股和菊穴,被继子的鸡巴插来插去,闻玉书全身泛起一层激动的薄红,趴在继子胸膛上细细抽搐,那菊穴收缩,渐渐操出了噗嗤水声,他颤抖着清瘦白皙的身体表面上掉着眼泪,舌头被继子叼着不断分泌甜水,流出来后都被继子喉结一滚吞进了肚。
咕咚的吞咽声尤为色情。
大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呼呼大睡,他的男妻和儿子在床上皮肉贴着皮肉,下身紧紧相连,儿子丝毫不顾这是他的妻子,疯狂挺动着一根紫红鸡巴操着男妻的穴,男妻细腰下雪白屁股爽得发颤,淡粉菊穴吞吐着儿子的鸡巴,明明是被儿子趁他喝醉拉去强奸了,还畅快的一个劲流水,把儿子的鸡巴都弄上一层水亮的薄膜似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正当他们禁忌地交合时,大爷的亲弟弟也扶着他自己的大棍子,抵在被侄子插着的穴眼,在水淋淋的穴眼附近碾压顶弄了好半天,才挨着侄子的鸡巴捅进去,那男妻的小穴瞬间被插进两根大鸡巴,白生生的屁股抖得厉害,柱身一上一下像两条肉尾巴似的,令人惊叹,这么小的穴儿,这么嫩的地儿,是怎么插进去两根大棍子的。
男妻身上总是冰冰凉的,还有一股勾人的体香,可他的穴儿却热得很,滚烫湿滑的嫩肉温度极高,湿哒哒地紧紧缠着两根大棍子,难受的收缩着,滚烫嫩肉在棍子上蠕动,让叔侄俩又疼又爽,肌肉紧绷,战栗好半天才从那快感中挣脱出来。
“嫂子好热,快要把我夹化了。”
男人一只手按着男嫂子的腰,看着那颤抖的屁股,漫不经心似的:“好好感受一下究竟是二爷的大,还是你儿子的大,谁操得你更爽。”
他腰杆一动,被菊穴紧紧夹着的鸡巴“噗嗤”一声,全捅了进去瞬间撑直滚热的黏膜,磨得肉粉臀眼儿瑟瑟蠕动,手掌按着颤抖的腰,胯部狠狠往前顶,啪啪啪撞击在软嫩的雪白臀肉上。
闻玉书刚被双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两根肉刃劈开了,连气都不敢大口喘,还止不住哆嗦呢,就承受了一记狠顶。
尖锐的快感海啸一般从腹中流入四肢百骸。他和继子缠绵的唇舌中溢出了一声模糊的哭音,本就承受不住,继子又叼着他的舌头,抱着他的脊背,跟着狠狠地颠了一下腰,带着点弯的龟头霸道地咕叽捅进深处,再次撞击在骚心上!
啊啊啊!!破了!!肚子破了!!他宛若脱了水的白鱼在继子身上一弹,昏昏沉沉的脑袋嗡地一声,眼泪流的更凶了,四肢惧颤,哆嗦着收缩菊穴去夹那两根带给他快乐和痛苦的大鸡巴,臀眼也跟着蠕动,仿佛被这一下干死了。
好胀……好胀……,他这下真的被插满了,呜……
夜色深了,圆桌上酒杯七倒八歪,饭菜凝了一层油,不见刚才推杯换盏的热闹,这屋子的男主人醉得神志不清地躺在床边的地板上,身旁散落一堆衣服,浅褐色军装和西服堆在一件他所嫌弃的旧式长衫上,配着这一屋子啪啪的操穴声和黏腻水声,多了几分令人心跳的禁忌,哪里还看得出封建之意。
而属于他的雕花大床上,他打江南来的男妻被脱得光溜溜的,白软的胸脯贴着儿子的胸膛,因身后撞击在儿子身上轻轻蹭着,小乳头都蹭得渐渐挺起来。男妻的身体被儿子和弟弟夹在中间,白嫩挺翘的屁股叫弟弟的撞得一颤一颤,十分淫荡的啪啪乱响,臀眼儿夹着一上一下两根大鸡巴,任它们发了疯的进进出出,带出一片透明液体,已然从淡粉被磨成了湿哒哒的艳红,不顾地上的丈夫,贪婪吞吐着小叔子和儿子硬邦邦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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