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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那张照片，看看它，再看看许熠星，重复好几次后，咬牙切齿地问：“你喜欢这个？”

“不，不是!”许熠星想解释，但没办法说清自己真实目的，磕磕巴巴否定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

“你过来！”江照临把照片撕碎，丢进了塑料袋，一字一句严肃地说：“许熠星，我一点都不稀罕你的施舍。”

“是吗？”许熠星听他这么说，笑了，抛了个媚眼说：“我是自愿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老子可不稀罕……”

“我不管你是被动还是主动，总之，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有下一次。”江照临凑过去，用牙齿叼住他的耳朵，直到唇齿间有了血腥味才停下，松开口后用舌尖舔掉耳廓的血珠，轻轻咂舌说：“如果你想，我可以满足你，多少都可以。但别人谁也不行，你懂我什么意思吗？”

“我不懂！你别说了。”许熠星瞬间慌了。他扯过被子蒙上头，像只鸵鸟，把脑袋埋在土里，只露出屁股。

“不懂也没关系，有我呢。”江照临帮他拍背，像自言自语一样说：“谁也不行……”

“别说了，我想睡一会儿。”许熠星翻了个身，把后背留给了他。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在旁边。”江照临关上门退出去，坐在楼道的长椅上继续发呆。

许熠星透过被子之间的缝隙，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孤独、无助……想抱住他，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却不忍心看他再自责。

示弱太难，许熠星只喜欢逞强，不适合低头。

“对不起。”许熠星看着门，低声念了三个字。

“箱子里有什么？”凌晨一点半，江照临把他摇醒。

“没什么，不用看了。”许熠星拽住他的衣服，语气放软了一些，“早点休息吧。”

“怎么，害怕了？”江照临勾起嘴角嘲讽一笑，甩开许熠星的手，大步走到箱子前，三两下就撕开了胶带。

他抬脚一踢，箱子里“哗啦哗啦”响。

江照临抱起箱子，往地上一倒，瞬间，数不清的硬币滚滚掉落。那些钢镚儿不是干净的，透过月光，能看见上面已经干涸的点点血迹。

他拿起一枚硬币，走回许熠星的面前，举着它问：“这就是你非去不可的原因吗？”

“不是，没关系，只是开玩笑而已。”许熠星的解释苍白无力。江照临眼睛一转，丢下了硬币，压住他问：“我的医药费，到底多少钱？”

“两，两万……”他说了个模糊的数字，想要蒙混过关。江照临的动作停住，缓缓说：“我问了医生，做这个手术加上住院，怎么也得四五万。你告诉我，你从哪儿搞来这么多钱？或者说，你跟谁借的，嗯？”

“我和大爷借的。”许熠星梗着脖子，死活都不肯承认，哪怕做好事也像做坏事一样不讲理。江照临又生气又心疼，搂住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蠢呢？”江照临揉着他的头发，问：“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都是皮外伤。”许熠星自信挑眉，说：“一个礼拜以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你信不信？”

“信，你说什么我都信。”江照临把头埋在他胸口，一下又一下地蹭着，声音闷闷的，像雨后天空一样不甚清晰。

时间点点流逝，许熠星的胸前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