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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徒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心底总有这样的愿望。”
总之,魔尊暂时不必她太操心,一旦不小心插手过多过早,她还怕阻挠情劫劫数,直接害得魔尊渡劫算作失败呢。
不过,连端酒来的众宫人也瞪大眼睛,无话地用眼神上下打量询问严他锐:为什么?你图什么?春花秋月何时了么?
严他锐哑然苦笑,解释不成。
这一杯毒酒他假若不喝,皇帝已待他起过杀心,必定推敲妥了损失这个质子的利害,获悉他“虚情假意、哄骗太子”,迟早斩草除根;
若喝下去,他设法不死,注定不死不休;
若喝下去,他死,一了百了;
为今之计,只有一赌:或者喝下去,这杯酒无毒有计,魏国皇帝仍须持他作棋,只筹划将他诈死骗过小太子,秘密移囚别处。不过严他锐亦感觉此种可能赢面不大,正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箭在弦上,酒已不能不喝,喝了,尚有惟一一线生机。昨日严他锐就听说,太子受罚禁足东宫,正月年宴才放得出来。
这一天这一刻,他遂必须喝酒。
这一天这一刻,他却终于未曾喝酒。
——正青盏贴唇、火烧眉毛的同时,“嗵”然间雕门异响,堪称粗暴急促地被人从外面一举搡开。宫墙里头不比市井楼台,哪里常见谁人敢这样闯门破窗,嚣张不加通报?遑论楼内站了一地是暂且代表圣意的宫人。纷纷众人都一惊,为首宣旨的宫人头子尤其满面震怒,严他锐也不由得扬眉滞饮,手腕悬空,由于宫人们本来背对大门宣旨,率先第一个看清了来人模样。
——是一位他从未拜见过的陌生男人,不是搡开、而是干脆和雪和风撞入门内来的;概辨衣袍明明地位非同寻常,偏偏冷冷的眉头上空额汗密布,步伐趔趄,姿态有点狼狈。
门开定,人怒容,雪旋舞,天光阴暗,来不及任何人或行礼或追逐,对方抢先手扶门棱箭步飞身,迫近严他锐双眼前方,劈手用力夺过了无温酒杯,奋摔地上,狠狠喘息。
电光石火而已,随后宫人们才如梦初醒,将拜未成,将呼无音,那男人踉踉跄跄又迅速转身,似乎衣袖衣角,又似乎发梢发间,隐约挟含袅袅花香,轻易挥侵一室。“免礼平身。”他道,音色沙哑,“对不住,为难你们了。”
说来奇怪。
虽然似乎是来救他的,这男人根本顾不上多看他一眼,却好像一只伤鸟、一朵落花忽然扑入他怀抱中。杯坠酒泼、丢下如此一句话,紧跟着就双膝软化,怒面转倦,浑身歪斜地冲他倒过来了。
严他锐本能张开臂弯,蹙眉一愣。
作者有话说:
魔尊DPS/奶妈双修。
引用:
史达祖:“愁沁花骨。”
李煜:“春花秋月何时了。”
感谢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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