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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邪颠了他一下,稳住呼吸说:“水凉,泡太久了会失温。”
应黎气到不行:“关你什么事啊,用不着你管!”
“最后一次。”祁邪力气极大,动作凶蛮,轻轻松松就能把他的手脚都锢在怀里,垂视着他的眼睛,“我不做什么,就看看你。”
就在两天前才发生过相似的事情,应黎现在想起来的脚趾头都是麻的:“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你骗人,你之前就骗过我,我不相信你。”
祁邪的眼神突然冷起来,语气里有浓浓的胁迫:“你有的选吗?”
“……”
他确实没得选,他的手机在外面,跑不过也打不过。
祁邪沉思片刻,又说:“你怕我动手动脚,可以把我捆起来。”
他的眼神告诉应黎他没说假话,应黎也不是傻子,不敢全然相信他,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像刚才那样变卦,至少要先稳住他。
“你、你说话算话。”应黎很别扭,总觉得被人这样抱着不舒服,“我自己会走,你放我下来。”
祁邪顿了两秒把他放下来。
应黎信誓旦旦自己能走,但他忘记了自己方才滑进浴缸里爬都爬不起来,脚一沾地就软到不行,差点瘫下去,他条件反射地抓住身边一切能抓住的东西。
他十个手指头都泡得皱巴巴的,抓着祁邪的衣服,给整洁平滑的面料染上水渍,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更皱。
他走的那两步比蹒跚学步的婴儿还不如,晃晃悠悠,酿酿跄跄,二两白酒的后遗症不容小觑。
应黎脑子里很乱很乱,他知道自己不该向面前的人求助,但还是仰起头可怜巴巴,又有些无措地说:“我走不动……”
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还裸着,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发着光,祁邪眸色暗了暗,扯过一条浴巾裹着他,这次没抱他,直接把他扛在了肩上。
柔软的肚皮硌到底下硬邦邦的肩头,应黎头朝下,血液全都涌向脑部,反胃又难受。
“我不要这样。”
他扑腾了一下立马被扇了个巴掌,力道不重,却威胁意味十足,如同扔到平静湖面对一颗石子,白花花的漾开阵阵波纹,紧接着耳畔就响起祁邪恶劣至极、比鬼魅更为邪性的声音:“别动了,再动把你扔下去。”
应黎错愕地,惊恐地,难以置信地大张着嘴巴,他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祁邪就是这样一个充满劣性的人,甚至还问他:“知道干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我不动了。”应黎扑腾的动作凝固了,连呼吸都放轻了,嘴巴里发出细弱可怜的气音,“你说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祁邪步子迈得大,颠得应黎想吐。
把应黎放到床上,祁邪的肩膀湿了半边。
应黎往后缩了一下,忙说:“我刚才没动。”
祁邪点头:“嗯,吓你的。”
应黎:“你不要吓我了。”
他的嗓音止不住颤抖,刚才被祁邪一句粗话吓到差点晕过去,现在都还没缓劲儿来过来,对祁邪是一点信任感都没有了,说话间鼻音很重,像埋怨又像撒娇。
“我真的害怕,我受不了……”
祁邪眯了眯眼睛,他没说假话,要是他再兽性一点……做人不能太畜牲。
他把吹风机插上电:“先吹头发。”
热乎乎暖洋洋的风扫在脖子上,应黎更迷糊了,警惕性都放松了,他是在做梦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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