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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个梦这么光怪陆离,折腾了这么久这个梦还没醒吗?

脑袋上的手按着他的头皮好舒服,力度刚刚好,揉得他想睡觉,但他时刻提醒自己说身边还有头会吃人的豺狼。

吹完头发,应黎没忘记他刚才说的话:“捆起来。”

祁邪挑了下眉毛,递给他一根丝带。

又是红色的,激起了应黎那晚被他支配的记忆,气道:“你是搞丝带批发的吗?”

祁邪把双手并拢伸到他面前,应黎垂下眼,在他手上绕了三圈,打了五个死结,忐忑地看面前一言不发的男人说:“你不许挣开。”

“嗯。”

应黎把浴巾裹得紧紧的,祁邪只能看见他脖子以上部分。

眉毛,眼睛,鼻尖,嘴巴,祁邪每一寸都看得好仔细,视线越来越浓稠粘腻,明明只有三分钟还是五分钟,应黎却觉得好难挨,一直他觑着神色和动作。

“看完了吗?”这种不干净的眼神看得应黎好不舒服,好似要拉着他一起沦陷,他抿了下嘴巴说,“说好了看看就走的,你怎么还不走啊,我要睡觉了,我好困了,你走吧。”

说完就不管不顾地钻进被窝里,刚卷了半边被子,就立刻打了个滚爬起来,光脚踩在地毯上就要下床。

祁邪拦着他的腰把他勾回来:“不是困了,去哪儿?”

应黎动了动脚趾头,呆头呆脑地说:“穿袜子。”

祁邪低头看了眼,说:“湿的。”

应黎执拗:“我睡觉都要穿袜子的。”

这是他的一个小习惯,他小时候睡觉爱踢被子,容易着凉,就会穿着袜子睡觉,久而久之就成习惯了。

祁邪把人按到床边坐着,半蹲在应黎面前,抬起他的双脚踩在自己的大腿上,撩起衣服细细给他擦拭,珍重的仿佛手里捧着的是一件精致又脆弱的艺术品。

脚底,脚背,干燥的布料卡进指缝,每个脚趾头都擦得干净清爽。

那双脚嫩生生的,祁邪一直盯着看,应黎惊惶,脚趾不自觉紧张地蜷了起来,脚背崩得笔直。

应黎有些不可思议:“谢谢。”

“袜子在哪儿?”

应黎呼吸略微急促,就算是在梦里他也感到有些怪异和尴尬:“行李箱里,要新的。”

应黎的行李箱里所有东西都是分好类的,找什么东西一目了然,不消片刻,祁邪就拿了一双干干净净的白袜子回来。

一双脚又被抬起来,应黎曲着腿弯踩在祁邪膝盖上,祁邪在给他穿袜子,单纯的穿袜子,没乱摸乱舔。

应黎捆得很结实,他的手腕被丝带磨出了一条红红的印记,应黎的目光落在他手背上,忍不住摸了一下说:“好疼啊。”

祁邪视线下移,看着那些已经结痂了点疤,隐隐发痒:“有点。”

应黎轻轻摸着:“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啊,好疼好疼的。”

裹着足底的手一顿:“你在心疼我吗?”

应黎对上他的目光,有些闪躲,咬着唇瓣,嗫喏地说:“我看见这些害怕。”

当然也有一部分心疼,路边流浪的小猫小狗受伤了,他也会心疼。

祁邪继续给他穿另一只袜子:“我控制不了,我是疯子,我不这样做,就会伤害别人。”

疼痛会让他短暂恢复理智,不至于做出些伤害无辜的事。

“那你为什么还不按时吃药?”应黎不理解,生病了就该吃药,还用得着别人监督吗?

祁邪低声说:“我吃了,都按时吃了。”

每颗药都按时吃了。

应黎来了气:“你骗人,你按时吃了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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