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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发表论文真太难了,学姐, 要不你帮我写了吧。
而学姐回, 好啊,付费。
但是调查需要时间,推免的面试章程既然定下,不会为了她一个人改。
钟漱石不动声色的, 像早已知情似的,“这世上, 总有那害眼病的人。”
她嗯了一声, “但是很快就查清了,你不知道, 我心灰意冷的, 当时都准备考研了。”
他抽出手, 翻身紧抱住她, “傻瓜,为什么不跟我说?”
是啊。为什么不跟他说呢?
孟葭记得自己气得发抖,坐在三教下面的花坛边,一张脸青白交加。
直到天黑下来,扬着细小灰尘的轻薄夜幕,昏寂的投影在她面上,手背被绿叶上的露水沾湿。
那个时候的她在想什么?
手里紧紧捏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已经拨出了一半,是钟先生的。
只要再咬一咬牙,豁出跟功名相比起来,几乎微不足道的脸面,拿那点子旧情去赌。
赌他忘性小,仍记得她,赌他宽仁大义,是长情的人。
可做人能够这样的吗?
走的时候,是她斩钉截铁的说,钟先生,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现在去求他是怎么个意思呢?
在孟葭二十出头的人生中,这样无助的时刻当然很多。
相信以后也还会有,次次都要麻烦他吗?
有幸被钟先生庇护了一阵子,是恩赐,如果总不从他背后走出来,赏会变罚。
她拍了拍膝盖上的灰,从蓬乱的草影中站起来,已看淡学院的最后判定。
好与不好,错失机会或是洗清冤屈,孟葭不再计较。
才过了一晚上,辅导员就打电话给她,说事情调查结束,那个学姐也已经澄清。
孟葭没有很高兴,她怔怔的,头发乱蓬蓬,坐在床上失了神。
不可能这么快。她知道。
举报的人也清楚,否则不会挑在这个节骨眼上发难,他是算计好了的。
窗外浓云遮月,悄潜入户的清辉光影,也笼上一层乌霾。
堆起的高枕边乌发如雾鬟,灯火摇曳里,传来阵低低的小儿女昵语。
孟葭把头埋进他颈窝,她闭起眼,嘴唇在他的脖上张合,“是你吧,老钟?”
钟漱石也没有否认,“怎么,有人冒领我的功劳?”
“倒没有。”
其实她心如明镜,但就是想亲口听到他说,是她一直都被偏爱的力证。
哪怕在那些,老死不相往来的岁月枯荣里。他依然,依然在爱着她。
孟葭又重重靠上去,把他攀得更紧了一些,“你来武汉也是为了我。”
钟漱石温热的指腹刮着她的脸。过了片刻,他说,“不是,不全是。”
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嗯?”
他声音清淡,“我来武汉,是为了在履历上添一笔,和你没关系。”
但孟葭哼了声,“还骗人。就知道骗人。”
钟漱石忽然侧了下来,和她面对面,他们的鼻尖蹭在一起。
他扶着她的脸,“葭葭,听好了,就算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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