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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吧,我可没有谁要等。还以为是送餐的。”

等关上门,孟葭走到他面前,一下又一下,晃着细长的手指,去刮他的领带。

钟漱石口干舌燥的,拧开瓶矿泉水就喝,“送什么也不能穿成这样就开门呐。”

孟葭也清楚她这举动确实危险。万一真是坏人呢。

她垂眸,“那我下次注意嘛,好不好?”

又站的离钟漱石更近了一点。

“下次就没那么好了。”

钟漱石把她拉到膝头,单手伸到她后背,轻轻一拨。

孟葭低呼了声,正要说这浴巾掉下去了,他已经吻上来,舌尖长驱直入,吻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他把她放在床尾凳上,蓝丝绒的面料,蹭得孟葭背上有些痒。

凳面有些窄,孟葭在上头不受控制地扭动,几乎要掉下来。

钟漱石箍住她腰,冷白质的腕骨上下揉动了遍,他嗓音暗哑,“没穿?”

孟葭面映朝霞,红得几欲滴血,“还没来得及。”

他的喉结滚动一下,难耐得厉害,“你真是要长点记性。”

那份三荤两素,精心搭配的晚餐,最终变冷变硬了,也无人光顾。

孟葭又重新洗了个澡,这一次规矩的,换了件白色长T睡裙,正好遮住膝盖。

她出来时,桌上已经摆好几个木质餐盒,有烤肉的香气飘过来。

孟葭走到桌边,钟漱石递了筷子给她,“吃吧。”

她夹了片薄牛肉送进嘴里,“你买的?”

钟漱石斟了杯黄酒,“来之前就订了,送来的时间刚好,早一点都不成。”

孟葭差点被这句话呛着。

要是再早点,他们应该还在那长凳上,耳鬓厮磨。钟漱石一只脚点着地,又抬起她的,刚碰上就一下抵进去。

就那么眼睁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软软媚媚的,昏聩着闭上了眼。

他递给孟葭,她举着筷子摇头说不来,“明天要考试呀。”

钟漱石自己喝了,“等你考完,再给你摆庆功酒。”

孟葭怕肉掉出来,手托在下巴前,她好笑道,“我自己的学业,你庆的是什么功啊,对谁有功?”

他风雨不动的,“为我国的人才建设,添了一块砖。”

“......报告做多了吧钟总。”

孟葭掌不住笑了,那片肉真掉在巴掌心里,她忙丢了。

她吃完东西,喝水的间隙,问他,“不是很忙吗?怎么还过来。”

他笑着放下杯子,“再忙,也得送我们葭葭进考场啊,走丢了我上哪儿哭去?”

钟漱石喝了酒,加之这几天,在家里陪着老爷子会客,劳累了些。

等孟葭收拾好东西,再回床边来,他已经靠在床头看她。

他迟缓地笑了下,“是正经考试?怎么还让带字典。”

孟葭白他一眼,“笔译实务这一门,按照规定,允许带纸质词典。”

“那是我孤陋寡闻。”

钟漱石一双黑漆漆的眼,在酒精的作用下,灯光里闪着细碎的迷蒙。

笑起来,像秋来欲雨的冷雾天气里,过路的行人,折下一支墙角伸出的桂花,满手的清香。

孟葭躺上去,一下就偎在他的怀里,支使他关灯。

钟漱石抱着她,伸手摁灭了,“你不离灯更近?”

她满肚子歪理邪说,“那我先关了灯,再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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