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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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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也看不出来。

但孟葭想,他铁定是动了怒。钟漱石的修养再好,对着个要非礼自己的女酒鬼,也很难有风度。

没准昨天半夜,钟先生回家后想起来,凌晨两点躺在床上:不是,她有病吧?

钟灵还想再追问,孟葭说了声水开了,闷闷不乐地挂电话。

她搅拌着藕粉,在心里默想,酒真不是好东西,下次不喝了。

可这一次怎么了结呢?尤其她床上,还有那么一张羊毛毯。不成其色的钴蓝,像抑郁寡欢的正人君子,只管独善其身。

跟她米黄色的床品堆一起,怎么看都八字不合的样子。

孟葭走过去,把它工整地折叠起来,找个盒子装好。她不敢怠慢钟漱石的任何东西。

周一她上三四节课,大概十点,孟葭捧了书出门。

一场接一场的秋雨过后,霜降花落,她常走的那条梧桐路,仿佛一夜间,生出几分其黄而陨的萧索。

孟葭一路都攥着手机,不停打着草稿,想该怎么给钟漱石一个解释,她并非故意唐突他。

还有这条羊毛毯,她在心里编了无数个借口,学习太忙,走不开,社团有活动出不去,再不成,无中生有的,把考试周提前。总之她不会再踏进那座皇宫一样的园子。

直到坐进教室,孟葭到的早,挑了第二排的位置坐,把课本翻到那一页。

她低着头,第一回 没在课间背单词,而是给她债主发微信。

Hilda:【钟先生,我是孟葭,昨晚非常不好意思,给您说声抱歉。酒后行为,请勿上升至个人品格,感谢。另:那条毯子,您什么时候能派人来取,我最近都得在学校,放在我这里也很不方便。】

孟葭编辑完,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措辞和标点,确定没问题了,点击发送。

“孟葭,你早上没去图书馆?”

他们班的同学古月叫她。

孟葭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一边,“对,我起晚了今天。”

古月喔了一声,在没早课的清晨,孟葭一般都是练完口语,就去图书馆自习的。

她又问,“我昨天看到你了,和刘小琳,一起坐车离开的。”

孟葭翻着书,随口道,“嗯,她住我隔壁寝室,我们一起吃了饭。”

“能和这位大小姐吃饭?”古月张大了嘴巴,惊讶地说,“那你也挺厉害的,知道她姥爷谁吗?”

孟葭当然知道,她早就听钟灵介绍过,她点头,“咱们这些学翻译的,应该没有谁,绕得过她姥爷的名字吧,课本上都有。”

古月显得更诧异了,她看了看孟葭的神色,还是满脸的坦然。

她凑过来,“他们这种人还交朋友的?架子很大吧。”

“不会,她人挺好。”

孟葭已经不想再多谈。

但古月还要问,“你看她每天那么轻松,心里没不平衡?”

孟葭觉得蛮好笑,“这有什么好不平衡的。她起点高,那是她不费力的人生呀,又不碍我的事。我用我的功就好了,还管别人干什么呢?”

这段志不同道也不合的对话,戛然而止在教授进来的那一秒。

孟葭看了眼手机,屏幕上一条通知都没有,她顺手一推,塞进了书洞里。

*

将近十二点,钟漱石散了会才看到这条消息,或者说命令的。

孟葭就差写,你最好今天就派人过来取,我不想保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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