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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一行五人打扮粗陋黑衣蒙面的贼匪迅速跃出,以凛冽之势拦住了逃命的人。
“凤凰山的规矩,人死钱留下!”
当先开口的蒙面贼匪声音狠辣,举起长刀就砍向了驭马的车夫和坐在车辕上的护卫。
被拦住了前路的车夫早已急忙勒马停下,本想和眼前和贼匪谈判两句,谁知对方一露面就动手,半分不打算给己方活路,惊骇无奈之下,他和护卫只好拿起身边的武器应敌。
马车外面是起了冲突的厮杀声,马车里面则是满面病容神思昏沉的男子,此前因病昏睡的人恰巧于此时醒来,像是还未明了外面发生了什么。
隔着薄薄的车帘,被长刀砍伤的车夫痛呼一声,浓重鲜血喷洒开来,瞬间染红了天青色的车帘。
“公子,快逃!”护卫本事显然厉害的多,一人力战群雄,拦住了贼匪对马车的攻势。
昏暗车厢内,面色惨白的年轻公子捂着胸口气息急促的咳嗽着,像是要把心肺与鲜血都咳出来一般,透着难言的痛苦。
护卫为保护自家公子,不顾身上多处刀伤,拼了命的拦住几个贼匪,车夫在一旁掠阵,眼神与面上均是恐惧与害怕,却还是强撑着不肯让出马车的控制权,一直在寻机让自家公子逃跑。
“敬酒不吃吃罚酒!”匪首冷嗤一声,手下再不收力,“兄弟们,都别藏着掖着了,赶紧把人弄死拿钱走人,晚上入城喝花酒,省得堕了我们凤凰山的威名。”
闻言,蒙面的几个贼匪放声大笑,一副视人命如草芥的狠毒模样,挥舞着手中的刀,终于越过护卫与车夫的防线,狠厉无情的砍向了车厢。
受惊的马在山道上打转颠簸,车厢内的年轻公子终于不堪重负,被这穿透车厢的一刀所伤,从马车上掉了下来。
“扑哧——”
刀剑没入血肉的声音在山道上实在清晰,在护卫与车夫的惊惧里,匪首狞笑着,长刀砍向了年轻公子的后心。
“受死吧!”
“公子!”
震彻山林的两重声音里,在刀尖距离血肉只剩薄薄一线时,山林里一支长箭突然呼啸而过,以破空裂锦之势汹汹而来,击飞匪首手中的兵器,于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人。
“什么人?”匪首捂着尚且震颤不已的手臂退后一步,惊疑不定的看着密林处大吼出声。
“军师,你说说看,密州地界上,敢冒我们凤凰山之名行事的人,是个什么下场。”年轻姑娘懒洋洋的声音从林中传来,“要不是午间多喝了两碗酒,我这射箭的准头也不会这么虚,对不准人。”
“小寨主,”被称作军师的人轻笑道,“敢冒名顶替咱们的人,有的在西北矿山挖矿,有的在南边盐场晒盐,当然,更多的还是埋在后山充作了你那些花田的花肥。”
“花田今年长势不好,我看眼前这几个人高马大粗壮肥笨的,很适合拿来肥田。”年轻姑娘道。
伴随着说话声,密林中走出来几个人,四个人高马大凶光外露的壮汉个个手持兵器,一脸不好惹的恶相,将一个十几岁的手持弓箭的漂亮少女和捻须而笑的中年儒士护在中间。
追杀年轻公子的贼匪们此时已经聚成一团,看着对面那群只差脸上写着“我不是善茬”的不速之客们,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听阁下所言,难道是凤凰山上的本地同行?”匪首打商量道,“我们今日冒犯贵宝地和阁下名号,只是为了私仇,这行人身上的钱财我可以尽数交付阁下,还愿意为这次冒犯奉上厚礼,只希望阁下不要碍着我们寻仇之事。”
“条件听起来不错,看起来你很有道歉的诚意。”被军师称为小寨主的少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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