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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口贲洒褥面,洇散开,温臻眼睫颤颤想要将身体蜷缩起来,但膝盖被一双手摁着分开,她无力抵抗,咬紧唇齿不想发出细绵吟声。
晏朝聿是绝不会主动取悦旁人的人。
但面对温臻,许多原则自动作废。
他声线沉哑问她舒服与否,温臻不说,他也有的是法子让她开口,最后温臻只能投降,双手紧紧摁在他肩上,修剪整齐的指甲隔着衬衫又添几道血痕。
然而这种时候,身体痛觉只会让他觉得很爽。
雨停时,温臻眨了眨卷翘浓睫,侧首时望向窗外,玻璃之外没有海棠树,只是一片浓重夜雾和那轮月光。
她才恍惚回神,这里是瑞士。
有一丝对陌生土地的不安感,在他温实怀抱中得到慰藉。
晏朝聿低头亲吻她额角,指腹不停摩挲在她背脊处,让她一点点从快,感中得到安抚。
每一次事毕后,温臻习惯去观察周围环境,直到找到一丝熟悉感,那颗紊乱的心才会安定下来,她自己从未留意过,但晏朝聿却察觉到她的不安。
罅隙会放大她的不安,
所以,他不再给温臻事毕独处的时间罅隙。
视线垂下,柔软长裙皱叠在腹部,烟灰衬衫领口微敞,西裤皮带也被解开,昂贵面料不宜生皱痕,掸一掸平整如初。
晏朝聿视线一扫,这间房乱得不成样子,而温臻今晚必须拥有一个干净舒适的休息环境,想到这里晏朝聿捞起西装外套将她裹住,直接抱回顶层套房。
沐浴后,温臻躺在一片香甜的枕褥中,抬眼便见男人背身将小夜灯熄灭,准备离开房间。
“你去哪里?”
晏朝聿挑眉:“臻宝,你不会想我留下。”
温臻有些没懂他的意思,直到手被他带过触感如铁,脑中思路霎时打开,手霍地想要往被里缩,但转念一想,刚才他说的小以惩戒真的是惩戒吗?
如果非要这样算,那晏朝聿现在的状态才是自虐呀。
温臻心软下来:“要不然……我帮你吧。”
“帮?”晏朝聿侧过身,视线如鹰猛然攫住她,忽的朝她倾去:“你想用zui还是用月退?”
温臻眼瞳微乱,大脑宕机一秒又迅速醒神,显然,他说的两种方式无论哪一种,最先熬不住的一定是她自己,就连刚才明明是她顾着爽了,可也一样的,在这方面上,全凭他心意,他若想压制温臻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晏朝聿轻力捏住她下巴,视线交汇,暗沉沉的眼里氤氲着无尽谷欠念。
压迫感重重袭来,温臻眼帘一颤,他才压住气息缓慢地直起身,侧对角度也正好将西裤的不平整重新遮掩回去。
“臻臻,今晚好好休息。”
声音恢复冷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
沉沉黑夜里,他敛衣起身,房门一关一合,借着清月,温臻凝着那道峻拔身影消失于视线,楼下那一阵也确有助眠功效,这一夜她睡得很踏实。
欧洲舞蹈大赛,古典舞组的瑞士站,也是终点站。
最后一支舞是《踏雪》。
这支舞是温臻自编于三年前的一支带有戏曲风格的扇舞。
三年期间,她曾进行无数次的练习与加强,无论是对于舞蹈的把控度,熟练度,或是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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