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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澜正在堂屋里和玲珑对账,头也不抬的说了句:“不是。”
“哎?”怀安哭声都停止了。
“你是孙猴子亲生的。”许听澜十分笃定的说。
这个家,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
“你还真打算让你儿去考状元?”许听澜听着丈夫给儿子安排的作息,也有些心疼,只是当着怀安的面不能拆丈夫的台罢了。
“考什么不重要,最近京城太乱,这孩子冒冒失失的,绑也要把他绑在家里。”沈聿道出了真实原因。
“京城乱?”许听澜觉得街市上平静的很,治安比起前几年不知好了多少倍。
“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风平浪静的。就快乱起来了。”沈聿道。
许听澜疑惑道:“听你这口气,好像盼着京城乱似的。”
“嗯,”沈聿道:“如今的朝廷,怕的是一潭死水古井无波。乱才好呢,乱则生变,不变不通,不破不立。”
许听澜不再问下去,只是问:“既然这样,索性直接跟你儿说明原委,省的又哭又闹。”
“告诉他?”沈聿笑道:“我担保他第一个跑出去看热闹。”
许听澜嗤的一声笑了,这倒是真的。
“没办法,让他委屈他两三年,也收收心,等大一点送去国子监,就省心了。”沈聿道。
许听澜越听越替国子监感到不安:“万一他把国子监给拆了,怎么办?”
沈聿面色平静的说:“一百多年前,有个公然闹事的监生,被太*祖皇帝砍下脑袋悬挂在旗杆上。”
许听澜倒吸一口冷气。
沈聿道:“五六岁叫童真,七八岁叫顽皮,十来岁再胡闹,那叫作奸犯科。过不了多少年,他也要做人丈夫,做人父亲,咱们当爹娘的,不可能陪他一辈子,怀铭是他亲长兄,可再怎么亲,也不会像他的爹娘一样,这对怀铭也不公平。”
许听澜点点头:“也是,不图他功成名就、扬名立万,但求他走正道,担得起自己的人生。”
“是这个理。”沈聿道。
二人没有再过度焦虑,那毕竟是三年后的事,说不定三年以后,他们的小儿子突然就开窍了,转性了,稳重了,毕竟夫妻二人的头脑性情摆在这儿,孩子长大后应该不会太离谱。
……
东华门内有一座撷芳殿,清一色的绿瓦红墙,在巍峨壮阔的宫城之中并不醒目,甚至稍显逊色,但这个地方曾出过几任太子,足见其地位超然。
荣贺还未册封太子,但皇帝给他配备的讲官,都是既有学问又有资历的大儒,足见寄予厚望。
四下无人,怀安扯着嗓子干嚎,跟好友控诉他亲爹的惨无人道。
荣贺比他嚎的还大声,他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为什么不跟着怀安作妖了?因为要日复一日的早起读书,一年只有五天假。
怀安瞬间觉得自己没资格哭了:“还是你比较惨。”
荣贺的嚎叫声更惨烈了,直到沈聿拿着书本进来,怀安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怎么了?”沈聿问。
怀安道:“下月皇后过寿,殿下要登台表演,提前开开嗓,彩衣娱亲嘛。”
“呜呜呜。”荣贺道。
“他说他排练的是昆曲。”怀安又道。
沈聿叹了口气,拿出一本书来:“臣今日侍讲《资治通鉴》,这是下月经筵将要讲到的内容,到时百官各抒己见,殿下去听一听,也可开阔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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