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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啊。”

“放、放开。”松湛面色泛红,喘气不匀,片语难成一句,手指无力地搡着江抚铁钳一般的指节。江抚笑了笑,指头蹭了蹭他的颌骨,柔声道:“同松公公开玩笑呢。”

他撤了手,把人扶到椅子上。

“开玩笑?”松湛吐了一ko淡红的血水,舌尖隐痛牵着整个ko腔,他喘了两ko气,看向江抚的眼神还带着后怕。

江抚纯然地笑着,他能在这里杀了他。

“不管那个遗孤身份如何,天潢贵胄还是平头百姓,总归是要有人死的。”松湛声如寒冰,他伸手在层叠的袍子褶皱里摸到了出宫腰牌,冷铁的冰凉使他定下了神,“死一个和死十个的区别罢了。”

江抚似是惊奇,盯着松湛看了半晌,才轻轻拊掌,亲自剥了松仁,掰开他的掌心放进去:“承了松公公这个人情,来日我厚礼答谢。”

他脸上笑得灿如桃花,心中却暗自詈骂:下等阉人。

遗孤案才闹出一天,京里已经能听到些五花八门端倪,任是宫里瞒得再紧,里里外外嚼舌根子的也大有人在。

赵尚书府宅沉寂大半年之久,如今正如投石入水,一石千浪。

赵复披了件氅衣,正在书房写信。他知道这回是火烧眉毛了,这案子出在哪里不好,偏是浙地,今年辟了秦家的商道,可圣上断不会疑心秦邕,赵氏在浙地势大,这案子就是冲着他赵复来的。

“去急信给大公子,叫他好生看路。”送信的下人急匆匆跨出门去,赵复双眉深锁,久久未能解开。

锦衣卫和赵复的信是一同到达浙地的,锦衣卫前脚刚走,赵文钺便关紧了门拆看信件,这一看之下,便愈发惴惴不安。

赵文钺外任在浙地也有几年,能守着赵氏的名头外放,任一军将领,他当然不傻。这事已经闹到了皇帝那里,接下来锦衣卫审案子,势必不会让他好过,浙地路远,当然没有放在眼皮子底下安全,若是在京中,那还能论论亲说说好话。

他伫立半晌,挥手叫来下人,剪了一缕他新诞的儿子的胎发塞入锦囊,快马送回了京城。

第110章 莼鲈

东南膏腴之地,物阜兴盛,赵文钺除了寄去信件,还以他夫人的名义向宫里送了一些江南特产,谈不上名贵,就是讨后宫那位的欢心罢了。

这日皇帝下了朝,便听闻了此事,正逢几月未见的赵尚书入宫来了,皇帝着人备了菜肴,二人在桌前落座,稍谈了几句,便有宫人捧着碗碟鱼贯而入。赵尚书食清谈,李庚特意照着他的胃ko筹宴,食不在贵,但独具烹调法,鲜香四溢。

赵复老神在在,举箸吃了些。今日这桌子菜,倒有些家宴的意思,凑巧又是明粹在一边侍候,赵复如何不知李庚的用意,这会儿暂搁了玉箸,俨然一副相谈的模样。明粹听见那微微的脆声,极为知趣地解了珠帘,悄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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