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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想这是不是代表宋舞向他传递的和好的信号,他不能平静也不能无动于衷地默许他们将来没有结果这种概率的发生。

开房的时候,即便宋舞报的是两人两间房,季骁虞都没有意见,他可以见缝插针地找机会得寸进尺。

比如这年代久远的酒店已经老化了,工作人员没有经常清理水管里面被过滤的泥沙导致出不来水,他理所当然地敲开了宋舞的房门,得到了能借地方洗澡的机会。

她不信任的眼神仿佛将他内心隐藏的打算都看穿了,然而她并没有拒绝还是把他放了进来,季骁虞整个人都飘忽忽的,想着自己是不是还可以再过分一点。

他看向站在他身前,用棉签蘸着挤出来的药膏的宋舞,“我今晚能在这睡吗。”

宋舞不用想就知道他在搞什么小九九,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没有多想地拒绝道:“不行。”

宋舞为季骁虞上着药,棉签上的药膏呈透明状,她动作流畅力气却轻轻地擦拭他的伤口,像羽毛在人的心口挠了一个又一个痒,这简直是折磨而不是享受。

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的季骁虞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朝他的老二身上冲,流淌的速度如同云霄上的山车,带上如炽风的遐思汇集于此。

“为什么。”他问得很轻,希望宋舞没发现浴巾下面空档的变化。

但显然,靠得这么近他的疑惑宋舞还是听到了耳朵里,她想说季骁虞是不是明知故问,他的房间只是水管坏了不是床坏了,干吗要一直赖在她这里?

“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宋舞轻描淡写地将他的话题驳回。

她给季骁虞的肩膀涂好了药,即将转移到他腰腹的位置,却发现季骁虞坐姿有些许奇怪,像在夹着腿,躲避她的碰触。

难道是她刚才上药的时候不小心弄疼他了?有些破皮烂掉的地方需要把没用的死皮清理干净,还有血泡也要轻轻挑破,诚然这些伤口看上去狰狞可怖,可以想象到当时在火场里情况有多么的危险,但是再疼也得把药抹上。

“别动了。”宋舞没忍住轻轻打了一下季骁虞放在膝盖上的手,那力气简直微不足道,只有恐吓警告的意味。

但季骁虞就是浑身一震,反应奇怪的叫宋舞纳闷,不明所以。

直到她视线往下走,那绷紧的腹肌,和抓住浴巾青筋都暴起的手背,多了股欲盖弥彰的味道,气氛霎时变得暧昧微妙,在察觉到宋舞发现他的不对劲后,季骁虞不像以前那样没皮没脸地暴露出来。

他矜持得宛如一个被发现秘密的绅士,隐忍地皱眉,高挺的鼻梁微微冒汗,细长浓密的睫毛半遮半掩地挡住乌黑的眼珠,视线很纠结,嘴唇紧抿,像是懊恼自己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又像是担心会被宋舞怪罪讨厌。

在艰难地度过这无声无息的三十秒,还是一分钟?宋舞不开腔,季骁虞已经觉得自己罪该万死了,他不想把刚与宋舞缓和的气氛搞砸,于是主动地往后坐了坐,这样能离宋舞远一点。

当然他把手从浴巾上撤了回来,跟握手一样,交叉着放在腿间,挡住那气势汹汹叫人尴尬又危险的地方,“别看了。”

季骁虞烦躁地补充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冲动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反应,说他们有时满脑子那点事是根本没错的,但也要分场合分时刻,别像个管不住自己的野生动物到处雄赳赳气昂昂就行。

他打破了这份沉默,宋舞刚才接受到的尴尬自然而然就消散了许多,她是没办法为季骁虞起反应的事找借口的,当然对方这次的行为没有让她产生不适也没让她失望。

在季骁虞终于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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