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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还是初次见到一户人家穷成这样,一时间忘了说话,茶水上了桌,他才说道:“我说话一向不好听,可我真是不明白,你们干嘛不回琴川呢?宋潮青就算再窝囊废,也不至于养不起你们俩。再说……你们之前当差的月供都花到哪里去了?”
这次再见元虎,宋潮青觉着他肉眼可见地变了好些,他浑身带着沉重,再不复在宋府时的天真了。
“之前也攒了些月供,只是家里老人生病,看诊、煎药都花得差不多了。我是想着回去,可我和幼容两个人的盘缠也未必凑得够,再加上幼容有了身子,不方便走动,我们也担心路上会有什么闪失……一来二去,就拖了这么久。”
元虎边说,幼容边在旁边给一个手炉加碳,只给众人留了个背影,愈加沉默了。
宋潮青扫了一眼幼容,问:“我听说……你家里新丧,是……”
“哐啷”一声,幼容手里的火筴掉在地上,不仅打断了宋潮青的话,还不小心让炉里的炭火迸出火星,火花落在她的鞋面上,顿时烧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本章是想告诉我们,不要结婚,结婚会变得不幸(x).
第34章 潮升月亦上,月白见潮青
幼容好像被突如其来的火势吓到,连退了好些步,嘴里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像是直接被吓傻了。当了相公的元虎抄起桌上的茶就快步走上前去,可他还没到,段月白的泉涌决先到了。
术法变出的水流不偏不倚地浇灭了幼容鞋子上烧起来的火苗,元虎急着带媳妇回后面厢房里检查是否无恙,于是只留下三个客人面面相觑。
元虎家的茶盏子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茶水倒在里面乌漆嘛黑的,让人分不清楚是水黑还是杯盏黑。
嫌贫爱富的段月白下不去嘴,恨不能连屁股都不挨着人家的凳子:“什么意思?故意去换衣服,说私房话?宋潮青,你说……他们有什么事情是不想让我们知道的?”
宋潮青本就不渴,方才的事儿一出,他的思绪就飘得更远了,忘了喝水:“方才我刚一提起‘新丧’二字,你不觉着幼容像是故意扔了火筴,打断话题吗?加上进门之前,他们就一直表现得十分古怪,我猜测可能也是跟新丧有关吧。”
“他俩可不像是悲恸之相,”段月白最终还是起了身,在房间里找了个位置站着,又不想碰到元虎家任何一件家具摆设,因此站得过分笔挺僵直,“也不知道有什么猫腻。”
“算了,什么事都与我们无关。等他们出来,我们就走吧,眼瞅着冬月要过完了,你不是还要回琴川过年么?”宋潮青也觉得奇怪,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人家不想说,那他们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早早放手,各自欢喜各自愁。
三人之中唯有云夙鸢,今晨起来练了一个时辰的鞭,出门的时候忘了饮水,本就渴的不行,方才跟进元虎家也是为了喝口水润润唇,可偏偏嘴唇让静音符粘住了,怎么张也张不开嘴,只能效仿曹操之法“望茶止渴”。
由是,元虎返回时,三个人面前仍原封不动地摆着五盏茶。
“幼容怎样?可有受伤?”宋潮青见了垂头丧气的元虎,先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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