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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容对两人行了礼,但不太情愿,她紧抿着嘴唇,没再说一句话,好似被介绍也是不情不愿。
云夙鸢却如同被孟津的霜雪封住一般,很快抓住了元虎话中的重点:“‘段少爷’……月白姐,啊不,月白兄?你们……不是夫妻还一直以夫妻相称,难道是……断,断,断……”
“断袖”二字在云夙鸢口中转了数圈,最终还是让段月白一张静音符彻底贴哑了:“断你个大头鬼,我跟谁断也不可能跟他断,你看他长得这样……你俩自己断去吧!”
宋潮青当惯了和事佬,便借机岔开话题,对元虎说:“我大老远来了,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喝杯热茶么?”
孟津天寒地冻,寻常人站在外头不出半个时辰就会被冻僵,元虎听到门口有说话声才出来瞧瞧情况,本就穿得不多,经宋潮青这么一说,他也觉着有些冷了。
可他看了看少爷们的穿着,又看了看自家的破落院子,开始犹豫起来。
如此锦衣玉食的几个公子小姐,要进到这个脏兮兮的院子里来,实是有点贵足踏贱地之感,让元虎生出满腔的畏缩和抗拒。加之幼容在一旁,一直拉着元虎的后襟,他面色更加犹豫。
幼容虽然没说话,却处处透露着拒绝之意,她以为别人看不见她的小动作,可谁是白活了十几年,更何况宋潮青一行三人中有两人分别是二百多岁的人精和妖精。
“我也不是来逼你回去,只是你就不归家,我担心你是否在外头遇到了麻烦。”宋潮青见状,也不是非要做看不懂人眼色的搅事精,于是退了一步:“你既没事,我们也就走了。”
他目光探到元虎身后的幼容身上,见她不断用手撑着后腰,且小腹隆起,约摸着她腹中已有了孩儿,再打扰人家,也是多有不便。
宋潮青从袖中拿出一个紫檀盒来,放入元虎手中:“你们成亲,我不曾来过,也不曾备礼,这是给你的新婚礼物,以后若是有了孩子,也用得上。家里的事情有元恒,你不用惦记,照顾好自己吧。”
段月白冷哼一声,肝火正缓缓地烧,拽着宋潮青的胳膊就要走,转身便往路边的积雪踢,正将那扫在一堆的积雪踢了个挫骨扬灰:“你也是,看不出人家不欢迎你吗?也不知道在路上急什么,谁把你放在眼里?你愿意当好人,可哪有人承你的情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少爷,你千里寻主来呢!”
元虎面上青一块紫一块,让他骂得大气都不敢喘,打开那紫檀盒,里面竟躺着三枚精致的金锁,两枚做同心图样,一枚小的,上面有“吉祥”二字,不仅将他们新婚夫妇放在心上,连他们未来的孩子都考虑进去。
“少爷!”元虎又带着哭腔,将几人拦了回来,“少爷,您要是不嫌弃,就进屋喝杯茶吧。”
幼容在他身后喊道:“元虎!”
可元虎充耳不闻,仍将几人引进了院子。
他家的一切都似乎有些矮,门上框有些低,云夙鸢出入不受影响,可宋潮青和段月白都要矮着身子才能进去了。
屋里头家具也都老旧了,桌脚和凳腿的木料都已腐朽掉渣,元虎在一群烂凳子里挑挑拣拣,可算捡出三把可坐人的,递到客人面前:“请坐。幼容,去烧点水。”
幼容虽不愿待客,可客人进了门,夫家发了话,她还是青着一张脸去后头厨房烧水了。
几人对坐,有些无言。
段月白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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