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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提出不同的意见:“他唱的是不错,但唱的是别人的诗。埃斯库洛斯唱的诗歌可都是自己写的。”
更喜欢哈律斯的人反驳:“你怎么知道哈律斯不会自己写诗?那首《刺猬与狐狸》从来没听人唱过,也许就是他自己写的呢?”
埃斯库洛斯的粉丝觉得这话不可理喻:“那小孩才七岁,怎么可能已经会自己写诗了?他连字母都未必认得全吧!”
喜欢哈律斯的人带着粉丝滤镜,坚持说:“也不是不可能,那首歌多有趣啊,又是刺猬又是狐狸的,只有小孩子才能写的出来这么有趣的歌!”
有消息灵通的人听不下去了,神秘地插嘴说:“什么呀,我知道那首歌。那是提西斯专门为克里斯提尼的孙子写的,据说他的孙子今年也要参加阿帕托利亚节的儿童独唱比赛,不知怎么这首歌到了希庇亚斯的外孙手里!”
克里斯提尼可是雅典最有名望的人了,连同他的家族所有人一举一动都受人瞩目。
争论的人面面相觑:“怎么可能呢,阿尔刻迈翁家族和僭主可是死对头!”
一个人疑惑地问:“阿尔刻迈翁家和僭主那边的人和好了吗?”
旁人都嘘他:“海洋可以变成陆地、陆地可以变成海洋,但阿尔刻迈翁家族和僭主却不可能和解!”
那么这首为克里斯提尼的孙子写的歌怎么会由希庇亚斯的外孙唱出来?所有人都很疑惑。
有些在修西斯的弦琴学校上学的孩子倒能回答出这个问题:“这是那个哈律斯抢的!那个小讨厌鬼,还抢了瑟西非斯的比赛名额,两次!虽然他唱歌确实更好听一些,但抢别人爸爸特意请人为人家写的歌,也太烦人了!”
小孩子的话只是无心之语,但听在有心的大人们的耳朵里,却被解读出了很多意思:希庇亚斯的外孙,连克里斯提尼孙子的东西都能抢走。
这个残暴多疑的僭主已经被赶走四五年了,在雅典城里居然还有这样的势力!?
所有人都惊疑不定。雅典城里暗流汹涌。
丹妮丝非常恼怒,质问丈夫:“你为什么要让儿子受这么大的委屈?你在计划什么?”
多吉斯安抚妻子道:“别生气,丹妮丝。修西斯传来的消息你也听到了,筛选人的时候弥隆斯在那里盯着他。如果强行做手脚,你知道现在雅典城里的流言会是什么样子的。他们会说是我们欺负希庇亚斯可怜的、被丈夫抛弃的女儿亚莉克希亚的儿子。”
丹妮丝怒道:“就算被这样说又怎样?难道我们还怕他们?而且就算不要那么名额了,为什么还要把瑟西非斯的歌给别人,你知道瑟西非斯有多伤心吗?”
多吉斯摇摇头说:“丹妮丝,不要被母爱蒙蔽你的头脑。弥隆斯这样的举动一定是那些倾向于僭主的人们开始不甘寂寞了,蠢蠢欲动在试探。不开始就把他们的气焰打下去,以后我们会非常麻烦的。”
丹妮丝疑惑地道:“把儿子的歌给别人,就能打击到他们?”
多吉斯胸有成竹地一笑,说:“当然不止如此,你看着吧。”
丹妮丝知道丈夫向来主意很多,沉默了一下,仍然非常生气,捶打着他肩膀说:“我不管你打什么主意,你就非要惹儿子伤心吗?你就只有这一种办法吗?”
多吉斯抓住她的手说:“丹妮丝,丹妮丝,别这样。男孩子小时候受些打击不是坏事啊……”
阿帕托利亚节的第二天是青年登记日,白天城里有很多比赛,摔跤、竞走、赛跑、标枪……还有悲剧表演。无论背地里人们有多少计量,此时整座城的人都暂时放下心思,尽情狂欢。
修西斯派奴隶把尽量多的学生叫到学校,告诉他们明天的合唱比赛他们原定的节目不演了,换成了一首新歌,把他们留在学校里练习。
学生们被他弄的莫名其妙,老师们也摸不着头脑。
等他把新歌歌词拿出来,老师们和年纪大一些的学生们顿时沉默了,互相交换着眼神。
新歌歌词不长,但内容实在特殊。
有的人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老师,为什么要换成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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