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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数次怨恨生母没给他完整健康的生命,而是一具不齿的畸形身躯。年幼在红灯区游荡错过最佳治愈时期,迄今为止他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这个作呕的秘密。
药效上来,副作用也蜂拥而至,嗜睡的困意涌流。江朋成没开卫生间的灯,疑神疑鬼地摸黑往浴缸放水,放满水他径自躺进水里,没脱的西裤吸吮双腿,他大腿根部的软肉较寻常男性更绵密。
江朋成枕着背靠垫,泡了一会儿澡水温渐凉,深秋的季节泡冷水澡是一种自虐。江朋成惜命,从水里爬起,光着脚挑没有玻璃片的地板落脚。
湿漉漉裹着被子睡到天明,海岛的日升要快内陆一步,曙光碎金映亮没拉窗帘的客房,江朋成睁开眼头疼得反胃,他扭正奇异睡姿牵扯的脊椎,动动腿发现裤子干了。
入目便是焕然一新的家具及空荡荡的酒橱,江朋成快速穿好衣服,妈的有人来他房间收拾过,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一点声都没,鬼吗。
穿好外衣的一刻,门被从外推开,一身铁灰色双排扣西服的青年走进,领结钳一颗祖母绿的宝石,通身典丽举止娴雅。
程雀似是没料到他醒了,眉梢微挑,若有所思地走进房间,“醒了?是程家招待不周,让朋成不满意了,换了一套新的,看看喜不喜欢。”
江朋成一大早气急攻心,他阴渗渗地笑一声,程雀不请自来,不劳他亲自去找了,“你他妈接错客了吧,我没点你,再说你大白天接客也挺不容易的,赶紧滚。”
在别人的地盘嚣张跋扈,江朋成独一份。
程雀没有任何反应,江朋成宣泄的怒火被一记棉花堵死。江朋成烦得额角突突跳,眼不见心不烦,干脆摔门走,可程雀像个替死鬼一样慢慢悠悠尾随他。
江朋成倏地侧身,距离程雀仅有一步之遥,他攥紧程雀的领带拖到眼前,被迫接近的脚踝骨感白皙,血管浮现在最薄处,咫尺之间他能闻见青年身上的柑苔香。
江朋成有点棘手,撒手懦弱不撒手恐男。
他只能硬着头皮放狠话,“你再跟着我我弄死你。”
程雀不为所动,弧扇的长睫毛点点下睫,他圈住江朋成使劲的腕骨,潮润玉暖的眼瞳汇入江朋成不忿的视线,“我想带你去用早餐,来宾可以在餐厅进完餐离开海岛。”
“我差你一个茶叶蛋?你神经病?”
江朋成今天算开了眼了,他真被逗乐了,勾起一边嘴角冷笑,露出一节犬牙尖。不知不觉被男人握着手腕亲密接触这么长时间,他屈肘顶开程雀,这人不会真有副业吧?不然老动手动脚的。
“你想吃茶叶蛋可以选中餐区。”
“不吃了,茶叶蛋的钱你拿去看看脑子吧。”
江朋成出口成脏的毛病顿止,他怀疑程雀脑子受过创伤,不管是物理意义上还是精神层面的。
现下他没精力同程雀浪费时间,新账旧账记一起,下次一并算。
江朋成避洪水猛兽一样大步流星下楼,程雀整理好领带,推开阳台的门眺望海岛。
片刻江朋成的身影出现,他迈步时两股多余的腿肉会连着西裤的料子短暂摩擦,绵软地纠缠再分开,以此往复,程雀眸光暗了暗。
察觉到第三者的注视,江朋成猛然回头,愠怒爬上脸孔,扬手对二楼阳台的程雀竖个中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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