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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的都被你气跑了。”
程家从去年开始给长子张罗婚事,在远州没几户家族可以做到与程家平分秋色,程老爷向下兼容找了官宦世家,书香名邸的千金做未来孙媳,没成想全被程雀搅黄了。
一群富家千金怀着对程雀姿色怦然心动的春心来发展关系,结果无一不惨烈,誓不与程雀再有瓜葛。
太惨烈了,程韵打个哆嗦,什么直男码头。如今爷爷已经对大哥的婚事不抱希望了,只要是个女的不管身份背景,能看对眼就好。
程韵愣了一下,女的?她心里生长不可言喻的萌芽。
余光中程雀跷着腿坐姿端正,翻看受邀名单的手雪白如玉,指尖停在尾页的江家名单上,她好奇地贴近,名单有插入相片,江家代表人是个年轻威戾的男人,程雀的手便停留他的脸上。
程韵张张嘴还是说出来了,“哥你是不对女的不感兴趣?”
程雀合住名单,看着她不说话,色泽水润的瞳孔猜不透掩藏的情绪,程韵四肢僵硬地起身,神神叨叨地念叨我懂了,原来如此。
第3章 疯疯的
后半夜散宴程家为来宾安排了住所,不知道这场商宴会促成几份不可估值的大单,谁家市值经过这一夜会升或是跌,积攒的人脉如何水涨船高。
都和江朋成无关。
江朋成早段时间收到今夜的海岛邀请函就在筹划一场表演了,一场能让他的父亲江泱甘愿托付掌权力于他的表演,可惜一切都落空了。
就因为一只金装玉裹的鸭子。
江朋成眼前盘旋仰视程钰的视角,华贵的男人生来高不可攀,目光蔑视轻贱如草芥的他,荷色的唇张合吐出两个字,野种。
江朋成肢体窜过电流的麻感,他握紧的拳头重重凿进中古质地的木桌,年岁已高的桌子皲裂颇多,他收回手,桌面多了一坑破损的槽子。
江朋成恨得要命,太久没人用这个词形容他。他体内掺杂了妓女的血脉,几十年前红灯区的一名外围机缘巧合生下了江朋成与胞弟,补足了江泱难弱精有子嗣的缺陷,继而江朋成是野种的秘密成了圈内人的饭后笑谈。
江朋成对身世有着癫狂的执念,自他有自己的权势起,不知因为身世问题挑断过多少人的手筋。
他有胆识有魄力,江朋成急于展示自己承接了江泱的优越血脉是多么与众不同,偏偏闯进个程雀叫他丑态百出,时刻提醒他体内留有下贱基因的不可控因素。
这是江朋成死也不肯接受的,他一定不会让程雀好过。
他扯松勒喉的领带丢开,呼吸鼓胀的胸膛撑得纽扣摇摇欲坠,再难忍耐,江朋成暴躁地踹倒价值不菲的桌子,满墙世纪名酒被他推翻,程家的东西,弄烂了不心疼。
破碎的玻璃片铺天盖地堆砌,满屋飘散浓郁的橡木酒香,窗外灯火通明,江朋成抚住心跳震天的胸口,他慌忙找出西装内兜治疗神经的药片,撕碎装利培酮的自封袋,倒进嘴里干嚼。
江朋成看眼一地狼藉,踩着玻璃片到双人床边,一层层剥下衣物,裸露的肉体肌理分明,放松下来的皮肤凝结汗液,烧红胸前的一串鸽血乱码文身。
江朋成锐利的视线环顾套间四周是否有可疑红点,浑身黏腻困意全无,腿间多出的一道缝隙狭小隐蔽,出了汗浸得满身感官都在叫嚣它的不适。
尤其是江朋成为了维护自己可悲的自尊心,残虐地用仿真皮肤封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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