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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徐应白倒抽一口凉气,觉得头有点晕。
“你怎么了?!”
徐应白听见付凌疑紧张的声音,
“兴许是饿了,身子跟不上了。”徐应白叹息一声,无奈道。
付凌疑的心跟着徐应白的抽气声颤了颤,他焦急地把徐应白带到一边的藤椅上,又给徐应白倒了一杯温水,然后托着徐应白的后脑勺,小心翼翼给徐应白喂水。
徐应白闭着眼睛,难受得手都抬不起来,脸色也愈加苍白无色。
付凌疑眼中闪过痛色,呼吸一刹那间急了不少。
温水下肚,徐应白清明不少,他睁开眼睛,恍恍惚惚地看见付凌疑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个小油纸包。付凌疑正着急地解上面的细绳。
绳子解开,徐应白看见里面是堆得整整齐齐的糕点。
徐应白有些惊讶:“仰啸堂的?”
“是,”付凌疑捧着油纸过来,“办事的时候路过仰啸堂,同霰霜姑娘买了一份。”
他不看徐应白,声音低沉而暗哑,听起来生涩:“你吃些,填填肚子。”
徐应白挑了一块绿豆糕,吃下去后眩晕感减轻不少。而付凌疑还捧着油纸一动不动站着,徐应白眼见此景忍不住开口调侃他:“你还挺贴心,以后嫁给你的姑娘算是有福。”
话音落下,徐应白感觉面见的人僵硬了一瞬。紧接着,他听见付凌疑说:“我不娶妻。”
“嗯?”徐应白愣了一会儿,温声问,“为何?”
常人之一生,不就是求平安和乐,得一人而终老,亲友在侧,儿孙绕膝么?
“我心有所属,”付凌疑低头垂眼,挡住眼底的痛苦和癫狂,不让徐应白看见,“但我找不到他了。”
说完付凌疑扬扯了扯嘴角,笑得惨淡又悲怆:“我想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
徐应白闻言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原来如此,那等此间事了,我便早早放你去找她吧。”
说完自觉提起了别人的伤心事,有些不地道,便贴心地让付凌疑退下了。
等到付凌疑离开,徐应白目光一转,随即一愣。
他发现付凌疑没把那一小包糕点拿走。
那方方正正的糕点整齐地码着,被人轻轻放在了烛火下。
第18章 不懂
第二日,如徐应白所料,魏璋果然问了房如意房老爷如何,只是房如意仍存侥幸之心,没有承认。
魏璋当即大发雷霆,将庄恣那些“失踪”奏折摔在了房如意的脸上,又命人将房如意父亲的尸身抬上了宣政殿。
房如意辩无可辨,被魏璋定了欺君、祸乱朝纲的罪名,立即处斩。随后立刻抄了房如意的府邸,竟在房如意的库房里面搜出了近二十万两白银,近万两黄金以及无数珠宝。并在房如意的库房里面还搜出了账本,里面详细记了有谁曾给房如意送礼……其中不乏现今朝堂上的肱骨大臣。
魏璋气得更厉害了,不顾太后的阻拦,在当日下午又追加了一道圣旨,夷房如意三族,账本中给房如意送礼的高官也遭了殃,不是被削职就是被罚俸,朝堂一下子就有一半人被贬了职。
暗卫一五一十将这些消息报给了徐应白。
彼时徐应白正在看魏珩写的策论,瘦弱的少年站在一边,也听了暗卫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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