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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就是会死你也得射进来!”
他在这方面有着谜一样的执念,认准了一场性事必须完完整整、有始有终,被滚烫的精液射得浑身发颤,用内壁一一接纳父亲发泄的实体,才算是真正挨了场酣畅淋漓的操。
元嘉之拗不过,同时也实在忍得辛苦,只好放任自己射进去,用精液灌满儿子的肚子。
他从后面抱住儿子,让两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他咬着那颗小小的痣,紧抓着儿子的手不让他躲。
元最疑惑地转过头来,他便野兽一般的扑上去吻他,啃他红艳的嘴唇、吸他软热的舌头、渴极了似的喝他甘甜的津液。
窗外突然雷声大作,猛的下起了倾盆大雨,元最被吓得一抖,突然想起自己没关窗户,继而又想起窗台那株仙人掌,它本是耐旱的东西,遭不住这样的洗礼。
“爸爸,”他又收缩着自己的穴,“不出去了,长在一起好不好?”
元嘉之听着雨声,大梦初醒地“嗯”了一声。
第9章 啤酒
元最在家里躺了两天,等到周一,又不得不背起书包乖乖去上学。新学校离家里远,元嘉之开车送儿子,却见他一言不发、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
元嘉之问他怎么了,他便老老实实地回答:“中午回不了家,我不乐意。”
他连忙哄儿子,说每天会变着法儿做午饭给他带,还说过两天就在那边找好房子、让他先忍几天。
听到这话,元最倒是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爸这么惯他,这要是搁古代,绝对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
父亲要送他到教室门口,他只好把手腕举到父亲眼前——都这个时间了,再不去上班就迟到了。
元嘉之说没关系,你李叔会包庇我的。
这个“李叔”名叫李建才,是他的顶头上司,也是他的大学舍友。元嘉之当初为了支持他创业,二话不说就从大企业离了职,这么多年算是混到了二把手的位置。
公司规模不算太大,却有他施展才华的机会,图的是“宁当鸡头、不当凤尾”。
元最一听“李叔”,小嘴又撅得老高:“他是不是还张罗着给我找后妈呢?”
“没有没有,我有一个祖宗就够了。”
元最被哄得开心,到底也没让父亲进校门。停车麻烦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爸这颜值、这身材、这气质,往那一杵不定能收获多少花痴呢。
那不行,他爸是他一个人的,别人看一眼都犯法。
去办公室简单报到后,元最好说歹说才把自我介绍推辞了,悄无声息搬了个桌子坐在最后,一心只想当个透明人。班主任却为了让他尽快融入环境,非要给他安排一个同桌。
这人像是个自来熟,刚一坐下就格外热情:“你好,我叫林锋,不是山峰的峰,是锋利的锋。元同学,你叫什么?”
元最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答:“元最。”
“哪个最啊?”
元最懒得理他,却对自己的名字有着不一般的感情,他往旁边瞥了一眼、看到语文书摊开放在桌上,便伸手往上面一指——正是一句“最是一年春好处”。
对方看着元最葱白的手指头,赞了一句“好名字”。
元最活了这么十几年,还是第一次听到夸他的名字好,不免心情大好,道了声谢。
他这次运气好,总算坐到了窗边,一眼望去,既能看到操场,又能瞧见绿油油的亭子。他把窗户开到最大,算是迎接新生活的仪式。
中午林锋叫元最去食堂吃饭,他把保温饭盒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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