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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放松了让老子进去。”
元最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才乖乖听话,慢慢放父亲进来。
父亲太大,他又过紧,一时间两人都有些痛。元嘉之缓缓地动着,同时把手伸进儿子的衣服,揉他上面的两团软肉。
他不过两天没摸,却觉得它们好像变得更大更软,像是活的一般、滑嫩嫩地往他手里钻。
“宝宝,这里也会流水吗?”
元最被弄得直哆嗦:“爸爸多……多吸就会流了。”
“好,爸爸会的。”
揉了这么一会儿,上面倒不见流出什么东西,后穴里却是慢慢渗出了水,让父亲的阴茎动得更畅快。
元嘉之舒服地叹了一声,右手慢慢地向下探,摸到了儿子发硬的阴茎。那东西不大,他一手就可以握个完全。
元最正被操得一塌糊涂,突然被父亲握住,立刻爽得浪叫出声,扯着嗓子喊“爸爸”。
“宝宝,”元嘉之舔儿子后颈的痣,用手慢慢套弄着他的阴茎,“想用它操人吗?”
“不……不想……”
“那怎么可以呢?它都这么硬了。”
元最被顶得流出眼泪:“天生就是……让爸爸操射的。”
元嘉之不免又骂了一声“骚货”,一手揉捏着上面,一手套弄着下面,阴茎又奋力地撞着后面,三处都让他爽到。只恨不得再长一个鸡巴,同时操他前面的骚穴。
三处都保持着一样的速度,以至于让元最产生了幻觉——是他的阴茎在操他的后穴,是他自己在奸淫自己。
他往后迎合着父亲的冲撞,又从胸上拉过父亲的手,抓着他摸自己厚厚的阴唇,急得直哭:“爸爸,这里好痒,怎么办?”
元嘉之无奈,只能安抚似的揉那两片东西,可这无异于火上浇油,根本解不了痒。元最哭得更大声:“爸爸,你让我怀孕吧,怀了就不会来月经,就可以天天操它了。”
“你在说什么疯话?”
元最继续发着疯:“爸爸,我真的好痒,你操死我吧,操死我就好了。”
元嘉之叹了口气,无奈地拍打了一下儿子的外阴,才听他舒爽地呻吟出声,连连喊着“还要”。
“你怎么这么骚?”他的两只手分别抚慰着儿子的两套性器官,一刻都不能停下来,恶狠狠地问他:“是不是天生让爸爸操的骚货?”
“是……我是天生的骚货,爸爸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元嘉之瞅准了那一点直撞,爽得儿子越发胡言乱语,一会儿叫“爸爸”,一会儿又说“要死”,甚至还破天荒喊了一声“老公”。
元嘉之突然被这一声吓到,无缘无故地感到喉头发紧、眼眶发酸。他暂时停止动作,命他再叫一遍。
元最哪里记得自己喊了什么,他只知道要命的舒爽突然不见了,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在哭着喊痒。
他难耐地扭着腰:“爸爸?”
元嘉之恍惚一下,重新卖力冲撞了起来。他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并不想只做他的父亲。
元最哀求父亲射在里面,甚至使劲收缩后穴,根本不放他出去。
“听话……”元嘉之坚持着,“会发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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