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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道便是站立其上。啊!我真是糊涂了,这梅花桩本就是锻炼轻功之物,自当以轻功破之,适才一番慌乱躲避,反倒是忘其本意了。
他本就是洒脱性子,明明刚历大劫、死里逃生,现下却不觉后怕,只是惊叹这造物之人妙想绝伦。
姚川思定之后,又跃身从梅花桩上小心掠过,他猜这后院地下定是机关,如今既已启动,便万不可再立地上,否则又需一番厮杀,于是踩紧木桩,借力飞至后院檐上。
身后冷风吹过,掀得他袖摆猎猎作响,姚川稳扎于屋檐之上,双目微眯,恰如傲岸鹰皋,正俯瞰身下猎物。他耳目极明,片刻后忽听得风声之中乍起悠扬笛音,笛声由远及近,顷刻间便落在他身后。
可除了笛声,却无踏步之音,更别说其他响动。
姚川稳下神思、横刀静立,只待身后那人先行动手,可除却入耳笛音,那人却毫无动静。他双眉一皱,口中突然低叫一声:“不好!”
只见他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细看之下还见其手脚微颤,似有癫痫之症。姚川面上也是一派惊恐之色,口中喃喃道:“不可能,我明明如此小心,为何还会中计!?难道……难道是那笛声!”
他额上冒汗,口中大叫道:“叶项鸣,我知道你在此处!你这畜生使了甚么阴毒功夫,这笛音……这笛音如此躁人,竟使我动弹不得!”
姚川连着叫骂数十句,才听得远传传来一阵笑声,那人语调清扬,大笑道:“师兄走南闯北、见识甚广,却也躲不过我这‘追魂曲’吗?”
只见他从前厅悠悠走出,先瞥了眼后院木桩,后又纵身跃上屋檐,笑望姚川道:“师兄名扬天下,我早知这后院机关拦你不得,故而作此准备,还望师兄莫怪。”
叶项鸣言语虽谦,但目露狠色,想必早起杀心。姚川冷哼一声,放声骂道:“你身为江敛波之后,却不学老前辈大侠风范,偏要效你爹小人之姿。哼!师父说你是小人之子,果真不是虚言。”
他这话半真半假,便是为了激怒此人。叶项鸣听言果真拉下脸来,他这人惯会虚伪逢迎,却独独听不得别人说他爹坏话,更何况姚川还是牟运海之后,是他一生之敌。他心头戾气乍起,恶声道:“你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我自将你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
他说罢,亦是拔出腰间佩刀。那刀与姚川手执相差无几,皆是红木作鞘,二尺三寸之长,甫一拔出便显出一道利光,正是那得而复失的第二把饮血刀。
叶项鸣二指并拢,在刀身上轻抚而过,口中冷笑道:“便用你双龙门的宝刀取你狗命,你看如何?”
他见姚川一言不发,还当他心有惧意。
叶项鸣等了许多年,至此时大仇将报,心中已是慨然自得,此时又如何能够再等?握刀便往姚川身上砍去!
却听“锃——”的一声,两把宝刀相持擦过。姚川横刀相抵,面上一片淡然,哪还有适才慌乱惊恐之色?叶项鸣心中一震,他反应极快,借着二人持刀相抵之力往后跃去,只退回另一侧檐角之处。
他声音惊恨,大喊道:“你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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