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264(2 / 2)

加入书签

然而殷停现在却觉得,自己的那点心性比破纸还立不住!

他刚从南疆出来,就听闻了道刮遍大乾的风声——妖璋法王已被姜国女帝斩于马下,女帝有诏,三日后封禅玉衡山。

这是要重铸人皇玺,和白莲教明刀明枪地宣战了!

他压着剑顶着朔风疾驰,速度快得几乎擦出火星子。

“殷停!”

追在身后的祝临风唤了一声,声音被风声稀释,像是半点没传近殷停的耳中,盾速反而愈加快了。

祝临风看得心里发急,他们两人在南疆被魔道的诸多巨擘围攻了一场,最后虽成功带着人皇玺杀出重围,但身上也有不少的伤,决计受不住这般胡来的奔行。

果不其然,下一刻,前方的殷停就身子一颤,剑也压不住,头朝下的栽了下去。

祝临风一个瞬身将人接住,便见怀里的人脸色白中透青,他压着焦急探出法力往筋脉中一窥——处处漏风,看不见一点好!

便是万象真人,也禁不住这样的折腾。

到这份上了,殷停却还在逞强,稍能喘口气了便一掀眼皮,挣扎着要御剑。

祝临欲要将人强行制住,却忽略了自己也有伤在身,强行催动法力之下,肺腑一阵发热,一口淤血吐了出来。

正好吐在殷停衣襟上,他立时不敢动弹了,着急道:“是伤到何处了?让我看看……”

说着就要去扯祝临风的手,却被他一把挥开了。

祝临风放出花车,禁锢着殷停落了上去,才放开人,道:“事情已尘埃落定了,你现在着急有什么用?”

殷停的注意力全在祝临风吐的那口血上,不由分说的牵了他的手,法力顺着探了进去,眉头一簇,心疼道:“怎伤得这般严重?”

“你先看看自己!”祝临风没好气道。

殷停这时才顾上了查看自己自己的伤势——和祝临风不遑多让。

他终于冷静了下来,苦笑道:“师兄说太平不似从前,心中很有主意,我却没想到她心中的主意这般大。”

他离开了太久,对太平的印象尚且停留在溪止山的一别,虽说在泰安宫中见过如今的太平后,隐约意识到她大不似从前了,但他却下意识发自内心地抗拒这种改变。

“我们同那位法王早晚要有个了解,无论是清理门户,还是为了天下大势,”祝临风说着眉宇间的神色黯淡了下去,道:“我却唯独不愿,动手的人是太平。”

殷停察觉到祝临风的黯然神伤不止是为着动手的人是太平,也是为了大师兄,他虽然一口一个的法王的称呼,似乎是与大师兄从此陌路,但焉知不是他不敢面对“大师兄”这三个字代表的曾经呢?

殷停心想:自己和大师兄相处日短,尚且觉得师兄弟反目令人痛心万分,何况是和大师兄自小相处的师兄呢?心中的苦痛如何堪言?

殷停只好岔开话题:“也不知太平是如何解了因果离开王座的……”

“难道……”祝临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和殷停对视了一眼,两人均是面色一变。

稍平复了气血,殷停站起身,道:“师兄,这花车遁速过慢,我们得尽快回京。”

说着放出了法剑,这回祝临风没再阻拦,也放出了一柄法剑。

一路疾驰。

及至第二日夜幕时分,两人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回了京中。

直奔泰安宫。

泰安宫龙骨上歇着的铜鸦不见了踪影,宫门一路大开,像早就料到两人会到来,故意在等候似的。

一进内殿,殷停便察殿宇中的积压的因果比上回见更加狂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