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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殷停发现一件怪事,祝临风称呼余英并不和他们一般称师叔,而是称师姐。
此时殷停也记起了,古怪不止这一处,方才师父余明似乎也是称祝临风为师弟。
咱们各论各的,你唤我师父,我称你师弟,你唤我师叔,我还称你师弟,这辈分岂不乱了套了?
还不等他厘清辈分,屋内两人已然另起话头。
他听见祝临风说,
“师父用锁精瓶锁了秋珩残魂,带着往凡间去了。”语气十分凝重。
“嘭!”一声巨响,屋内突生狂乱气流,将门窗全部冲开,紧接着余英盛怒到极点,几近破音的声音响起,
“他又在作什么孽!”
第30章 无妄生
殷停吓了一跳,刚想顺着墙根溜走。余英柳眉倒竖的面容已出现在庭院中,她似乎早就知道殷停在偷听,微微侧头,视线直直向他所在射来,眼中几乎喷出火。
殷停觉得冤,分明是师父惹了她,怎么又算在自己头上?
所幸她像是有急事,并未和殷停计较偷听的事,一振衣袖化作道流光,消失在天边。
门板被吹得哐哐作响,殷停压住门板,走进屋内。
屋内场景一眼分明,姜太平躺在榻上,还未醒,脖颈上的掐痕上了药,隐隐有愈合的趋势。
祝临风背对姜太平站着,分明是具小娘子身躯,却叫他站出了玉树临风的架势,放在他身上,违和又不违和。
殷停觉得自己从前真是瞎了眼,才会把他当女子。
注意到门边响起的脚步声,他头也不回,说:“听了多少?”
殷停面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尴尬,看来屋内这两人是都知道他在听墙角了,只是未和他计较。
随手扯了把圈椅来坐,他摸了摸鼻尖,说:“也没听见多少……”
殷停拿起桌上茶壶,将倒扣的茶碗翻过来,给自己倒了碗润嗓子。
边喝边假模假样地问了句:“师兄要来一碗吗?”
以他对麻烦精的了解,他估计连和他们待在一处也是因为师命难违不得已而为之,又怎会屈尊喝粗茶呢?
果如他所料,祝临风对他的客套话置若罔闻,过了会儿,一碗茶将尽之时,他突然连名带姓的唤了他一声,
“殷停……”此后却没有下文。
殷停猜到他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却不想主动开口,端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让自己好奇,按耐不住主动去问。
殷停却不想用自己的猴急去衬托他的从容不迫,故意憋着不说话。
一碗茶尽,殷停看着发黄的碗底,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搁下茶碗,貌似恍然大悟地开口道:“莫非祝师兄是有什么事想知会师弟?”
祝临风默了会儿,转过身来,盯着殷停,认真道:“师父不是你想的冷漠无情的人。”
殷停一愣,他没料到祝临风想说的是这个。
“方才你也听见了,师父带了秋珩的魂魄去凡间,难道不好奇是去做什么?”
殷停尚未引气入体,凡目被浊气遮蔽看不见人体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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