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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让靳南山出面把账结清,送客。
靳原经不起第二次不辞而别的内耗,他开始频繁地去见荀风,甚至恃靓行凶,凭着一张好脸把荀风身边所有人的联系方式都要了个遍。
没有人不喜欢小帅哥,除了汤萧缘,每个人都爱隔三差五找他聊天,然后被套话,大概两三天都时间,靳原就摸清了荀风的社交圈。
荀风虽然看起来朋友很多,性情也很热络,但是几乎不会主动和任何人联系,也没有特别亲密的伙伴,合群爱笑,实际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一个人练琴。
唯一算得上跟他玩得好的就只有汤萧缘,但汤萧缘有严重的社交恐惧症,几乎只跟荀风说话,那些人连荀风都不熟,更不能指望他们清楚汤萧缘的底细了。
百密一疏,疏在靳原有个好妈。
靳原上心,季霖问了几个同学,轻而易举地打听到了汤萧缘的背景。
汤萧缘跟别人不大一样,他不是在大学跟的教授,而是中专就有了自己的师承,只不过那位师父在他出师之前意外去世,有断师承的风险在,没人敢接这个徒弟,汤萧缘就一直没有实质上的老师,倒是有不少星探看上他的脸,当街拉扯,不过这都是题外话。
总的来说,在季霖打听到的消息里,汤萧缘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倒霉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靳原总觉得那位师父身上有蹊跷,于是多问了一句:“谁啊?”
季霖想了几秒,说:“好像都叫他‘温斯庭’,听说是那撮人里最年轻的一位,挺低调,连葬礼都没请什么人。”
靳原上网搜了一下,确实有这么个人,但只有只言片语,和几张严重过曝、看不清脸的演出远景实况。
那个年代搞艺术的人不怎么爱以本名相称,一些老派的传承还会给徒弟取小字、艺名,比如季霖的艺名就叫季玉年,林霁走穴时报的字号是林昆岁,大概是有什么行业里的忌讳,靳原这个外行人不懂,只觉得一个艺术家的数据库不该这么干净,但他把这种诡异的疑惑归因于自己没缘由地相信直觉。
因为和荀风没关系,温斯庭的事很快被他抛之脑后,他尽可能地挤出时间陪伴荀风,满足他,好像这样就能避免第二第三次不辞而别一样。
而荀风也像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安,不论视频、电话还是偶尔的见面都表现得非常体贴自然,甚至有一次心血来潮,问靳原想不想把自己绑起来操。
靳原想,但不舍得,亲亲他的睫毛说不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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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剧情,肉就两句,这几天在培训+搬宿舍,买的桌子还没到,手机码字可能有点混乱。
第68章 66.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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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的时候,荀风遵循医嘱停了药,回去上学,开了间琴房,弦还没擦好就被辅导员敲门,说有人找。
房门拉开,高跟鞋利落的踢踏声跟在落锁声后,荀风淡淡地朝辅导员肩膀后看过去,瞥见一张明艳熟悉的脸。
对方一如既往地化着那套近乎半永久的全妆,睫毛卷翘,眉峰高挑,右侧的鬓发别在耳后,钻石耳链在灯光下折射着璀璨的碎光,她行事干练,话也少,跟荀风对上眼神下巴一抬,张嘴就一个字:“走。”
是仲夏宁。
荀风听话地放了琴起身,出门才发现仲女士的喜马拉雅拎在辅导员手里,后者满脸谄媚的笑意,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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