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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美。”

檀玉闻声抬眼，便见这刑架正对着一面一人高的大铜镜。铜镜两旁燃了数支红烛，将那光滑镜面中的倒影映得无比清晰。蒙蒙一层光晕里，檀玉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地给谢谦搂在怀中。他双腿大张，长发垂散，如同谢谦的脔宠。

待谢谦好好欣赏过这番美艳杰作便站在了檀玉面前，檀玉瞧他脸上神色骤变，紧接着便道：“你这淫娃，可否认罪！倘若不认，仔细再吃那一通杀威棒！”

檀玉自幼聪颖，有个过目不忘的本事。谢谦一说，他便知演的是县太爷迷奸玉奴儿第二日堂审那一折。他呼出一口气，还当谢谦这王八蛋不过是寻个由头肏他，要从迷奸开始演。他抬了眼儿看谢谦，谢谦也正盯着他，犹豫了一会儿檀玉才念那台词：“奴不认……奴是……清白的……”

“清白？”谢谦长眉一挑，“你这淫奴，怕是不用刑便不认罪！既这般嘴硬，可休怪本官无情！”

用刑？

檀玉一怔，全然不记得《玉奴传》中有这一段儿，一时也不知答什么词儿。只是谢谦好像故意杀他个措手不及，也不等他答便又去拿了东西回来。谢谦踱到檀玉面前，朝他伸开手，却见男人掌心里躺着三枚坠了红玉的玉夹子。

那夹子色泽红艳温润，檀玉便知是顶好的玉料。谢谦朝他一笑，将那其中两枚夹子夹在了檀玉微微挺起的奶尖儿上。细微的刺痛让檀玉轻哼一声，下意识绷紧了脚尖儿。谢谦捏一捏那对薄薄的奶子，朝檀玉道：“淫奴儿，还不招？你与那奸夫是何时看对了眼儿、又是何时行那苟且之事的？”

他轻轻弹了那敏感乳尖儿一下，檀玉细碎呻吟一声道：“奴冤枉……奴没有通奸！大人明察……”

谢谦闻言冷笑一声：“你这好倡伎！竟还嚷着清白，那就怪不得本官拷问你了！”

言罢谢谦竟摸到檀玉大张的腿间，他将那湿润的阴唇一拨，把那最小的玉夹轻轻夹在了檀玉微微肿起的阴核肉珠之上。疼痛与酥麻让檀玉仰起了颈子低喘一声，女穴慢慢吐出一股水儿来。

谢谦不等檀玉求饶，便抚着他被吊起的那条腿儿道：“小淫奴，本官还听闻你昨夜里淫性大犯，与狱卒苟合，你是认耶？还是不认耶？”

见檀玉还没从那女蒂酥麻里缓过来，谢谦接着说：“你这淫娃嘴硬如斯，本官可就亲自来探你这口淫逼有没有吃人精水了！”

语罢他便伸了二指插入那穴中搅动。因着檀玉被吊起，他原本射在里头的精水正慢慢往出流，谢谦不过插了两个指节进去便摸到午时他留在里头的余精。他指腹压着女逼骚点一勾一挑，沾了满指精水出来举到檀玉面前：“你这淫妇，逼里头还留着男人精水，就敢喊自己清白！”

檀玉气喘吁吁，只不停道：“奴没有……奴冤枉……”

“还说冤枉！”谢谦掴了那流水的女逼一掌，“本官不过查你这口淫穴有没有吃人阳精便流出这般多的水来，可见你天生性淫！”

他又插了檀玉后穴也挖出几缕精水来，谢谦冷笑：“你这臀眼儿竟也给人灌了精，小淫玉，昨晚吃了几根男人的鸡巴！”

折子里此时玉奴儿已承不住羞辱心如死灰认了罪，檀玉满头细汗，轻声道：“……奴认罪……是奴……与人……通奸，毒了夫主……奴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