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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诺的道歉卡在一半,先前快乐的地方被粗暴强硬地阻断,邬桓踩着他顶端已经渗出汁液的阴茎,狠狠地,不留情地在下腹碾压。
等他疼得疲软了又轻轻地,极富技巧性地按压起来,脚趾划过铃口,带着薄茧的脚掌磨挲着上面鼓动的筋脉,几乎是立刻,倪诺就敏感得又硬了。
“倪总一点儿都不乖,连个鸡巴都不愿意说,真是欠教训。”
倪诺脸色一白,又不由自主要去咬唇,他有点分不清这是邬桓一时兴起想玩的游戏,还是他真的准备这样对他。
不管是那种,都让他从脊背发寒。
“主人,啊!不要这样……”倪诺腰上又挨了一鞭,他挥舞着胳膊去挡,手臂上很快浮起几记新鲜的红痕。
邬桓没什么意外的神情,站起来想把他放到沙发上。倪诺看着邬桓手上的针头和液体,抗拒地往外面爬,被邬桓轻易扯回来,甩到沙发上。
“我错了,主人,我说,求求你不要这样,小狸奴什么都说,主人别……”倪诺眼里全是震惊和恐惧,他抱着邬桓的手,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无助和惊吓的泪水从倪诺的眼里流出来,淌满了一张冷清高傲的脸,这形成极大的反差,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诱人,也特别地惹人怜惜。
然而倪诺从模糊的视线看上去,邬桓完全不为所动,一只手强硬地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捏着棉签轻柔地要给他消毒。
倪诺屁股一凉,也不敢再挣扎,只是泪眼婆娑地摇头表示抗拒,但邬桓的动作虽然缓慢温柔,但里面透露着显而易见的不容拒绝。
看着针筒里紫红色的液体,感觉到针尖阴冷地逼近,倪诺伏在皮质的沙发上,白皙的身子狼狈地颤抖着,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肯再求饶。
那里面是稀释过的催情剂,只需要几毫升,就可以让一个生涩的纯情处男如同红灯区最淫乱的妓子,不认识人,只会跟着药效放荡地追逐快感,恨不得让男人把性器插到每一寸骨缝里去。
冒着寒光的针头破开僵直的肌肉扎了进去,漂亮的体液被一寸寸推进身体里,与血液融合沉寂,不一会儿欲望就要叫嚣着发酵,他会变得下贱淫荡,彻底失去自我。
倪诺心底一片冰凉,他的唇早已经咬出了深印,殷红的血渍斑斑点点出现在柔软的唇瓣上,他的脸色惨白,像被吸血鬼露骨的标记过,又禁忌又诱惑。
不堪的记忆模糊又清晰地在脑海里翻滚涌动,倪诺觉得如坠冰窖,通体的血液都被冰封存,他冷地牙齿直颤,抬头死盯着面前的男人,里面的愤怒和恶心让人心惊胆寒。
“邬桓,你知道了什么?”
邬桓扔开针管和包装袋,不紧不慢地洗了手,才正视倪诺有如实质的视线,他锁住倪诺水润通红的眼睛,一句一顿缓慢说道。
“很多。所以,小狸奴要告诉主人,当初那支针是你主动要的,还是有人在逼你?”
倪诺浑身一颤,瑟缩着往后,后面是黑色的沙发,他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那些照片,是你找人拍的,还是别人让你拍的?”邬桓步步紧逼,不顾倪诺凶狠的眼神,捏住他的下巴,“那封给我的邮件,是戏弄,还是求救?”
过去他太过心软,以为爱可以包容一切,原谅一切,倪诺总有一天会向他卸下防备和伪装,由衷地坦诚自己。
也许会有那一天,可惜他不想等了。
他会用自己的方式,知道一切,他应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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