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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chapter16-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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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厅的灯很漂亮,圆环星芒,暖橘色带一些晕染的橙红,拢着一层莹润的华光,看久了会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安稳感。

倪诺抱着自己缩在沙发下面的一角,背脊僵持成一个防守的弧形线条,紧绷着背对邬桓。邬桓坐在对面,两人中间隔了一张深茶色的方形茶几,不透明的玻璃倒映着倪诺不停绞紧的双腿,还有细细颤栗的足尖。

“邬桓,我们来赌一下吧!”

十分钟前倪诺脸色惨白,咬着牙与邬桓对视,眼底泛着深红,死死克制着不停翻滚的情欲,像风雨欲来,又像山岳将崩。

“药效四个小时,如果我撑过去了,你就放过我,好吗?”

他嗓音低哑,态度冷漠坚决,却因为末梢的两个字泄露疲乏软弱,在邬桓耳中听出浓浓的缱绻和恳求。

邬桓对他点头,一改先前步步紧逼的姿态,退回对面安静坐着,倪诺背对他,他就肆无忌惮地用眼神盯着他。

目光灼灼,像永远不灭的林中夜火。

倪诺伸长胳膊抓沙发的皮,五指成爪,不断蜷缩伸展,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留下一道道湿濡的指印和磨蹭的汗液。

撑不过去的。像几个月前,他也是这样胸有成竹地跟邬桓签契约,结果还是受不了要把人赶回法国。

他只是嘴硬,想保全自己在邬桓这里的最后一点颜面。像上次明明是自己想赶邬桓走,却用那样的招数逼他。

他浪荡下贱,出尔反尔,甚至有些不择手段,可他要怎么跟这个阳光温暖的青年说,三年前,爱他的母亲去世,他被查出来不是母亲的孩子,从此他的世界天翻地覆,他每日在在唾弃和淫乱中想得最多的问题就是怎样保全他自母亲身上传来的一身傲骨。

可还是没保住。

蹭在凉凉的皮质沙发上,身体越发敏感火热,他像被沙漠的太阳烘烤着,每一寸肌肤都湿淋淋地散发着烧灼的情欲,骨头缝里像藏了千百只蚂蚁,成群结队地噬咬着他的骨头,痒意从四面八方来,全汇集在了身后湿得出了水的穴眼。

“我已经放过了你,你怎么就不能放过我呢!”倪诺熬不住,哭着吼邬桓。他声嘶力竭,美目狰狞,全身因药效泛起均匀的潮红。

“因为我想知道,我在诺诺心里,到底是一个人,还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邬桓看他喘着粗气,手指死死扣着沙发的边,骨节凸起的弧度特别性感。

“主人,主人……”倪诺痛苦难耐地蜷缩起身体,双手失了力从沙发上滑下来,犹豫两秒 立刻放到了身后。

邬桓覆手上去,抓着他湿滑的双手,与他十指紧扣,他半跪下去,用两人缠在一起的托住倪诺的头,锁住那双因为情欲整腾快烧透明的眼睛。

“你总是这样,自己先挑起别人的伤疤,可一触到有价值的问题,不是逃避就是放纵,我流了那么多血,才不要继续惯着你呢!”

倪诺半眯着眼,睫毛不停地颤,连眼睑都似乎蒙上一层绯色,他难受地摇头,懵懂中听出邬桓话里的怒气,眼泪一连串掉下来,很快湿了两个人的手心。

他脑中浑噩不清,只听见邬桓对他发脾气,没抬眼瞧青年一脸落寞与委屈。

眼泪热得灼心,倪诺委屈地用脸去蹭邬桓的手,嘴里不停小声唤着“主人”,胳膊想挣开束缚去搂邬桓的脖子,两条蜷起来的腿不知什么时候缠到邬桓的腰上。

他眼神迷离,姿态放浪,抓着邬桓的手往他身体上放,又抬起腰用湿热的穴口去蹭硬的裤子布料,很快邬桓的裤裆就湿了一块,坚硬包在里面,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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