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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就是普通的杂草而已。

郑燮端着鲫鱼汤吨吨吨的喝完,擦擦嘴,一本正经的点头道:“恩。但乳母说是,那就是。”

姜烟忍不住惊叹:“哦豁!”

跟着郑之本读书的不光有郑燮,还有本地的其他学子。

姜烟托腮看着郑之本教子,以及乳母费氏对郑燮的关爱,心中起了不小的波澜。

她大多时候是不喜欢古代对孩子的教育方式的。

好一点的,那就是谢玄教导家中子侄,以身作则。

差一点的,就是宇文邕教子,动辄打骂,最后教出个败家子。王朝到儿子手里短短几年就折腾没了。

郑燮与他们相比,其实从男性教导的情况看,相差不大。

特殊在,郑燮有一位对他极好的费氏。

费氏疼爱郑燮,却又不会过于宠溺。

在郑燮的生活中,读书带来的疲惫,都会在费氏给予的慈爱里慢慢消融。

至于继母,郑燮相处不多,郑之本也不会要求儿子与继母有什么母慈子孝的场面。

相反,兄友弟恭才重要。

所以,郑燮与弟弟的感情不错,见到继母也很是敬重,一家人相处得十分和谐。

随着郑燮长大,在二十岁考中秀才后,他也经历了娶妻生子。

费氏也一直在郑燮的身边照顾着他。

他也教过书,还去了许多地方。

但停留最久的,还是扬州。

此时的郑燮已经三十多了,功名未进半寸。父亲去世后,生活日渐困顿。

扬州城繁华,才子佳人众多。

普通人家也想会附庸风雅一把,家中挂画的人不少。

郑燮画得一手好画,为了生活也只能在这里客居下来,卖画为生。

比起杜牧的“十年一觉扬州梦”,郑燮在扬州留下的除了一幅幅画,还有心酸和数次出游。

“我不愿在一个地方久居。这里也不是我的家乡。”郑燮颓丧的走出门,坐在院子的台阶上,低着头重重的叹气。

在他身后的房间里,妻子许夫人的哭声时不时传来。

就连最为乐观的费氏进门之前也用力的擦拭掉眼角的泪水。

姜烟伸手想要安慰,却又担心自己嘴笨,别到时候让人更难过了。

丧子之痛,谁又能安慰得了呢?

就连郑燮的女儿这些日子也沉默下来,依偎在母亲的身边不敢作声。

郑燮抬起头,仰望着头顶的天空,许久才说:“许是我这辈子亲缘太浅。”

徐夫人之子,还有之后饶氏的孩子,都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幼年时丧母,中年丧父丧子。

郑燮也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走出这一片阴霾。

也为了让家里人开怀,一家人经常外出游历。

在扬州卖画赚的钱,刚有一点富足了,便出去看看。

游过江西,上过庐山,去过北京。

可就算是这样,徐夫人也还是在他三十九岁那年离世。

姜烟看得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郑燮大概是不乐意看到同情之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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