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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估计是玩累了,睡得很快。”
说完,艾尔海森便打算去厨房烧水泡茶,我叫住他:“倒点酒吧,今天我也得早睡。”
柏娑酒有安神助眠的功效,艾尔海森知我喜欢,特地在储物间屯了好几箱。
酒柜里还剩半瓶没喝完的,刚好可以倒满两只高脚杯。艾尔海森将其中一杯捏在自己手里,另一只递给我。
我停下甩套环的动作,与他碰了碰杯沿,一口气喝了半杯下去。艾尔海森却喝的很慢,他总喜欢一小口一小口地抿酒,看着文雅,却也难得尽兴。
我放下酒杯,手肘撑在沙发背上,腰身倚住柔软的沙发垫,以手支颐。
“你明天会去花神诞祭吗?”我问。
“看情况,如果人不多的话。”
对于艾尔海森的回答,我并不意外。比起去人山人海的节日现场凑热闹,他更情愿找一家僻静无人的咖啡馆读书。自从阿扎尔倒台后,花神诞祭便被设成了须弥的法定节假日,假日一词对于艾尔海森的含金量不言而喻。
刚将剩下的半杯酒喝完,我便听艾尔海森问出一句:“你明天几点有时间?”
“哈?”我愣了愣,“怎么着也得晚上七八点了吧,最后一场话剧表演七点半结束,我得留下来收拾现场。”
艾尔海森思忖片刻,说:“好,那就八点半,我在大巴扎门口等你。”
“等我干嘛?”我不解。
艾尔海森摇摇头,抿起唇,无声地轻笑一下,避而不答。
见他如此,我意味深长地“诶”一声,把脸凑近,似笑非笑地盯住他问:“怎么,都老夫老妻了,还玩什么神秘呀?”
“老夫老妻?”艾尔海森低声重复一遍这个字眼,眉角一动,语气平静地说,“我们才结婚不到五年。”
“是吗?”我微微歪着头,仔细算了算年份,心底忽而百感交集,“可是我感觉我们已经在一起好久好久了。”
不待艾尔海森回话,我又长叹口气:“实不相瞒,我小时候可怕你了,你总是端着本书板着张脸,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谁都看不起的样子。”
“我没有看不起你。”艾尔海森垂下眼,淡淡地说,“只不过,你小时候总喜欢刨泥地,很脏。”
“……”
我抽了抽嘴角,硬邦邦地说:“那还真是抱歉啊。”
奔走于脑海中的回忆令艾尔海森不自觉地在唇边勾起一个清浅的笑容。
我慵懒地斜倚着身子,静静地看着他,问:“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性格这么恶劣,我却偏偏会喜欢上你吗?”
“不用问。”
“……”
“我知道。”
我微微一怔。
薄而凌乱的青灰色刘海下,艾尔海森那双冰绿色的眼眸仿若竭颂幽境中央倒映着岸边郁郁葱葱证悟木的沉静湖水,一如初见。
在他平静而温柔的注视中,我释然地笑开了。
是啊,艾尔海森怎么会不知道呢。
若是将我的回忆分割成切片,闪回而过的每一帧画面都是他的身影。
他亦是如此。
我们已陪伴彼此走过了太长的岁月,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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