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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早在我不论风月的少女时代里,便已在心中笃定,会与我相守的人不需要相遇,因为艾尔海森一直在我身边。
念及此,我将手里的铁环捏起,轻轻套在艾尔海森的脖颈上。
他握住我执起套环的手,身体和目光都不曾躲闪。
尔后,他垂下头,在我额上落下一个深长而温柔的吻。
这是一个不带情欲的吻。
第56章
过去数百年,由于某些不可抗因素,花神诞祭不曾受到教令院重视,渐渐沦为民间小众活动。
如今,教令院扬起改革的新风,须弥这片古老而又深沉的土地焕发出别样的生机与活力。花神诞祭也从大巴扎走出了须弥城,一如史书中所记载的那般,复又成为须弥举国同庆的祝祭盛典。
行程表的第一站是在毗加苏拉学院大讲堂举办的群口相声表演。
这是引自于璃月的艺术表演形式,六位表演者分别饰演来自传统六大学派的学者,以诙谐幽默的语术讽刺了心高气傲的学者互相攻讦的日常。
台本背景设定在一场召集了六院学者的考古现场,勘探员从陵墓里挖掘出了一只顶部开洞的羊头马面牛身的中空雕像。针对这一文物的来历和用途,诸位学者展开了激烈讨论。
素论派学者从雕像材质及周围地质环境入手,生论派学者从其表面覆盖的青苔与内部残留物分析入手,突出一个实干。
因论派学者则习惯从经验论出发,结合过往发掘案例后给出合理猜测,认为这是用以祭祀的净手壶。
爱好与因论派抬杠的知论派学者不乐意了,虽然行宫饱经风沙与年岁侵蚀,但依稀可以从墙面的几处古文字判断出这里绝非祭祀场所。他认为,这不过是个皇宫贵族用来储存饮用水的日常用具。
在一片争论声中,明论派学者选择端出星盘,听从那所谓来自遥远星系之外的命运的指引。
最后生论派学者与素论派学者在通过专业仪器检测后得出结论,中空雕塑里残留的成分是人类的尿液。
所以,这其实是一尊古人用来方便的夜壶。
同一时间,教令院外的须弥剧场正在上演一场宏大的天鹅湖歌剧表演。赛诺和提纳里在二选一的命题中决定来讲堂观看相声,此刻正坐在我身边,看得津津有味。
尤其是看到知论派学者和因论派学者的争论逐渐上升到白热化阶段的时候,赛诺摸摸下巴,十分认真地评论一句:“我建议教令院尽快成立一个基论派。”
我正想问“为什么”,提纳里却一把摁住我的肩:“别理他。”
赛诺说:“因为知因基不分家。”
“……”
好吧,我早该猜到的。
“比起这个。”提纳里无奈地摇摇头,把赛诺的脑袋推远一些,侧过脸问我,“这么贴切实际的剧本,该不会是教令院内部人士写的吧?”
“你猜?”
“应该不会吧,毕竟太容易得罪人了。”
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缓缓道:“是我写的哦。”
见提纳里微微瞪圆了眼,我笑意更浓,调侃似的说道:“放眼现在的教令院,我可是除了小吉祥草王之外权力最大的人。你们也要注意一点哦,不小心得罪了我可没什么好下场。”
与我中间隔了个提纳里的赛诺从座位上探出身子,用那只未被额发遮挡住的左眼定定地注视着我,一板一眼道:“放心,你若是犯了错,我依然有一百种方法能够审判你。”
我无奈地叹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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