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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沈知晗面前总像个小孩,叫人疼也不是,骂也不是——沈知晗偏又不懂得怎么照顾小孩,只会一味地宠着惯着,到如今也一样。他身体酸痛,却在动作间觉察下体冰凉——原是穴口被抹上了厚厚一层药膏,祁越明显不会上药,只涂在了表层,内里仍旧干涩发疼,光是并腿都十分困难。
祁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沈知晗自己身上也难受,不知如何安慰,有气无力地揉揉他脑袋,双腿微微张大了些,细声问道:“药膏呢?”
祁越匆忙在床头一侧褥子上抓了一把,数个茶杯口大小的药膏小盒子便都捧到了沈知晗面前,“师尊,这些可以吗,若是不够我现在到药铺再买些。”
沈知晗哭笑不得,回道:“够了。”从中拿了取了个圆形小盒,祁越忙慌不迭替他打开,露出被挖了小半的莹润脂膏,散发着浅淡兰花香气。
沈知晗取出一点,抹在祁越指腹间,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祁越手臂一抖,泪眼盈盈望着他。
“师尊……”
沈知晗柔声道:“那样上药……不行,师尊教你。”
指上是沈知晗稍显冰凉的体温,祁越鼻头抽动,摸到两侧耷拉花唇时哽咽道:“师尊,肿了。”
“嗯,没事……”沈知晗将阴唇拨敞开,带着祁越沾满药膏的指腹挤入花穴半个指节,昨夜的凌虐使得穴肉极其敏感,只浅浅在入口,穴道便不断收缩,妄想将异物排出。
冰凉膏药接触到破皮肿痛的内壁,像是水流安抚干涸砂石,沈知晗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紧实的穴肉含吮着他的手指,祁越小心翼翼,生怕又弄疼了师尊,指腹一点膏药涂抹完全,又去重新挖出一坨,来回数次,细细涂抹遍了那处昨夜被自己不断进出的穴道。
每次手指抽出时都能带出点点血丝,回想自己昨日所作所为与师尊的温柔忍让,更是懊悔,眼泪啪嗒啪嗒地落,抽噎道:“师尊……对不起……”
沈知晗仰头吻上祁越眼角,舔舐干净他的泪水,轻轻柔柔地安抚,“不哭了。”
祁越拥着他的手臂发抖,“师尊,你为什么这么好……”
沈知晗道:“我就你一个徒弟,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呢?我看着你从小长大,自然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你体内的传承,也许你暂时敌不过他的侵蚀,但永远要保持本心,不能被同化,更不能失去自我。”
他一下下顺着祁越后脑勺发丝,认真道:“师尊会怕你,但更爱你,我知道你不想伤害师尊,所以你才要控制自己,避免做出……真正,令你后悔的事。”
祁越问道:“什么是会后悔的事?”
“很多很多,比如你现在担心自己伤了师尊,也许哪一天……师尊会死在你的刀下也说不定。”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祁越吸了吸鼻子,信誓旦旦,“更不会令任何人伤害师尊。”
沈知晗温柔地亲他,“我知道小越是很好的人,所以师尊也永远相信你,永远不会怪你。”
祁越对于复仇的渴望愈加深重,沈知晗知道无法阻拦他,便在这段时日内想尽法子带他在这都城中玩乐放松,亦爱寻些当地特产糕点,糖果与他分享,祁越好甜,每每此时,总会缠着他听话许多。
都城确是最繁荣之地,到了亥时,夜市才缓缓收摊。商铺前一盏盏灯笼熄灭,半个时辰前还熙来攘往的喧闹街道逐渐陷入平和寂静,只剩下官兵与打更人来回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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