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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釉色。

离半月只剩三日时，连这座山脚小镇也开始讨论起南华宗少宗主的合籍大典，有人说那日定是鹤鸣九霄，紫气东来的祥瑞之景；有人说那日将采买物资送去南华宗，宗门外窥见朱楼碧瓦，飞阁流丹；有人说周清弦早与许景之互相钦慕，此番不过是圆有情人终成眷属，实乃美事一桩，再好不过。

那日祁越将沈知晗肏得特别狠，他侧着头望到窗外喧闹街市，身下被撞得猛烈，眼角也流下泪来。

带着些微热气的和风又吹进屋内，将满背青丝吹得散乱，沈知晗手臂紧紧搂着祁越脖颈，几近卑微地哑声哀求：

“不要丢下师尊。”他喃喃道，“不要再让师尊……孤单一个人了。”

第94章 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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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在典礼前离开了南华山，沈知晗被祁越带到郢朝都城时便知晓，他果然忘不了仇恨——唯有这个，自己无论如何劝说也无法改变，也无可避免地，走向他听到一个又一个故事里的既定结局。

祁越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越来越差。第一次是在交合中突如其来的冲动，他不管不顾沈知晗呼痛，非要将穴口肏得通红肿胀，奶头也被嘬得大了一圈。

再便是时不时的暴虐，从前床事上的重手仍能觉察是在怜惜或勾起情欲，如今却像是发泄一般将他当做脔宠，沈知晗头发被扯得凌乱，胸前后臀被扇得红肿一片，连着几日都隐隐发痛。

祁越却总在事后流着眼泪和他道歉，哽咽道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说师尊你打我吧，将头撞得破皮流血，最后还是得师尊替他包扎。

沈知晗没有怪他，问道：“你知道，你当时接受的传承是何人吗？”

祁越道：“我不知道……可他对我说，他知道我心底有仇有恨，更有无可匹敌的天赋，他说他很欣赏我，也愿意帮我报仇，帮我一起成就一番事业……”

沈知晗问：“那位先人长什么模样？”

祁越尽力回想，最后只摇摇头，看着沈知晗：“师尊，我记不起来。”

沈知晗叹道：“想不起来便算了。”

“我怕我还会伤了师尊。”

“不能控制他吗？”

祁越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好像下意识就会这样做，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没办法停止，等反应过来时，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沈知晗伸手抚过他脸庞，同小时般亲昵地揉了揉，“为了师尊，努力一下吧。”

祁越嘴上应好，当天夜里却又犯了毛病。沈知晗睡得迷迷糊糊被掰开大腿，未经润滑的甬道干涩，祁越非要将贲发的性器往那处塞，只进了柱头沈知晗便被痛醒，腿根发抖，额角落下冷汗，抽着凉气阻止道：“啊……做什么……”

“干你。”祁越声音听不出感情，身上动作却越发凶恶，紧窄娇嫩的肉穴被巨物强行顶开小口，沈知晗阻挡的双手被扣起，痛楚激得清醒，见到是他，软声道：“小越，太干了……你揉揉那里，帮我揉一揉……”

祁越问道：“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