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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问题……外界传言,你要与许景之结成道侣,此事是真是假?”

沈知晗一字一顿说得清晰,眼神从始至终紧紧盯着他的脸庞不肯移开办分。南华宗一路所见,他心里已有答案,却始终不愿相信,像是一点念想,非要执拗地等周清弦亲自承认才罢休。

周清弦也同样看着他,他们分明几个时辰前还在一起——沈知晗替他穿好衣袍,亲手将画影递上,温声细语问他课业结束可不可以早些回来,自己一个人在屋里总有些烦闷。

他那样懂事,那样善解人意,那样相信他,乖乖在屋内待了两个月,却只等来了周清弦要与他人结为道侣的消息。

“我……”周清弦喉咙微动,才要说话,却被一柄利剑横亘二人中间,直直插入后方冰壁,裹挟冰棱擦过周清弦侧脸,划出一道细细血痕。

随着持剑之人踏入石室,没入冰壁的剑身微微颤动,“嗖”地一声,又回到祁越手中。

下一刻,祁越身影骤然消失,随即幻影般闪身至周清弦前方,拽上领口猛地摔向冰壁,一声巨响,将那原本就被剑意震碎的裂痕蛛网般扩散半个墙面。

雪亮的剑刃抵在周清弦颈间,雷殁怒意的威胁声在石室被放大数倍,“你怎么还敢来找我师尊,你怎么有脸再出现在他面前?”

周清弦仰颈,皱起眉头瞥向祁越手中长剑,低声道:“拿开。”

祁越恶狼般黑瞳阴森地盯着他,紧咬的牙关蹭蹭作响,“我早该杀了你。”

周清弦指尖聚气,施展过半却被外力阻挡,滚烫灵流袭上胸膛,反应不及,竟喉头一滚,口中涌出漓漓鲜血。

沈知晗身形一僵,祁越的功力何时精进到了如此程度,周清弦已全然不是他对手。

他还欲再折磨周清弦,却被从后方拽住手腕,脸上恨意未消的狰狞模样十分吓人,眼底一闪而过的赤光在见到沈知晗时消逝无踪,嗓音嘶哑,“师尊。”

沈知晗摇头,示意他松开周清弦,“不要这样,”见祁越手臂筋肉绷紧,隐隐可见青筋,拽紧领口的骨节发白,知道他已然到了怒极边缘。若再放任,指不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更软了声音哀求,“小越,听师尊的好吗。”

祁越鼻间气息沉重,“师尊,他这样对你,也要放过他吗?”

沈知晗抿唇坚持,祁越唾了一声,手上松了力气。

得了自由的周清弦躬下腰剧烈咳嗽几声,祁越没留手,他胸膛仍旧火烧一般刺痛,血液吐在地面冻成薄冰。

沈知晗不住心疼,“挽尘……”

祁越捉住他的手臂,将人捞在怀里不容动弹,周清弦冷冷抬眼,扫过一眼祁越后,忍下胸前阵阵烧灼之感,艰涩道:“你听我说,我和许景之不……”

“咚——”

又是一声轰天巨响,周清弦懊恼咬牙,讲至一半的话头又被生生截住,这下却是再也讲不出来了。

来人正是南华宗现任宗主——周秉常。

祁越毫无惧意,沈知晗便料到他有把握对抗周秉常了,于是抓住最后一丝希望般,急切颤声问道:“你要说什么。”

祁越搂在腰上的手紧了几分,似乎不满沈知晗在自己面前仍与别的男人这般讲话。

周清弦余光撇到手持鸿钧大步迈进石室的周秉常,嘴唇颤抖,归于无言。

沈知晗望着他,眼底期盼的光又在沉默中一丝丝黯淡,他问道:“挽尘……你没有话要与我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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