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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究竟有没有盗取南华宗秘籍。”

柳柏衍哈哈大笑。

“我知周清弦天生灵脉至纯，至小修炼南华宗秘藏之法。若是纯阳之身，此心法能让他在分神期前快人一倍修炼速度，但若这期间失了精元，这心法也就废了，只能同寻常人一般修炼。

“虽不知中间发生了何事，但我想，你应当是让宗主的宝贝儿子失了元阳，又对他有意。宗主这般表面高风亮节，背地睚眦必报之人，定然是不会饶过你的——我说的是也不是？”

沈知晗碍于当初立下誓言无法回答他是与否，只朝他笑笑，柳柏衍倒也不深究，止了话头，道：“你可知我这两月找你为何事？”

“师兄找到了阵法相关线索？”

“或许。”

“何意？”

柳柏衍无奈摇头，叹道：“确如你所说，在这之前我被术法影响，从不会去怀疑回雁峰为何不让弟子进入，你离去后，我第一次到了回雁峰，”

“那处虽被下了禁制，我却还是在靠近时发现了诡异之处——”

“回雁峰时间流速，比其他地方要快上数倍不止。”

沈知晗定身看他，柳柏衍道：“先随我来。”二人到主峰宗祠，柳柏衍替他与自己取了门前一枚香，依照律例叩拜过开宗祖师，原地入定，一炷香后才回神看向沈知晗，“果然是这。”

壁上挂有祖师画像，周正庄严，眉眼端直，走近了，仿佛还能感受严厉教诲，历任宗主画像则分挂两侧，沈知晗不明所以，“这里怎么了？”

柳柏衍：“你离去的两月里，我找遍了南华宗，只有这处与时间流逝是异常的。我方才又确认过一遍，回雁峰上的禁制，与此处加上的新禁制，为同一人所下。”

“这处……被下过新禁制？”

“原本是没有的，应当是八百年前一同加上的，只是效力要小许多，只要后代有能证明周氏身份物品，皆能开启。找你来此，便是商议，该如何拿到宗主亦或少宗主身上之物。”

沈知晗沉默半晌，抬手召出了周清弦的通行灵符。

符咒在掌中散发炽光，血脉物件在祠堂引得周边气场共鸣，柳柏衍瞪大了眼睛，一幅不可思议模样。

“你偷的？”

“……不是。”

“那是何处得来？”

“自然是周清弦给我的……这要如何用？”

柳柏衍惊道：“传闻周清弦恨你入骨，怎的如今还将贴身之物给了你？”

沈知晗道：“师兄怕是忘了我们来此为了何事，还是先教我如何使用此物解开禁制。”

柳柏衍嘟囔，“我虽待在藏书阁，却喜好八卦趣闻，宗内事物总能听个七七八八的。少宗主如今要与许景之成为道侣，突然冒出个你来，叫我怎么不好奇？”他上前一步，拉过沈知晗手腕，将灵符置于香阁前，念起一道简单催灵术。随着灵符上气息散去，脚下晃动，一声锤击闷响，祠堂后方便凭空出现一道石门，门上刻了数道法印，在灵符作用下缓缓向两侧开启。

好端端的，提什么周清弦。

沈知晗将那些乱七八糟之事抛却一边，与柳柏衍对视一眼，往石门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