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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云谏目光变得认真,“我说过,过去的事,算了。”
原来那天不是说说而已,云谏早就不怪他了。
花有渝有点喜极而泣,吻着云谏的手,泪光闪闪,连着点三下脑袋。
云谏笑了笑,转头看一眼身后的行李箱,挑眉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有渝说:“我带行李来就是想告诉你,我跟你走,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我的身心只属于你,你想带小袜子去K国,我也要去。”
“我去桥洞底下你也去?”云谏开玩笑地问。
没想到花老板当真,一本正经地点头:“行,我挺喜欢那地方,冬暖夏凉。”
云谏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揉了揉花老板被风吹乱的头发:“我确实要送小袜子去K国,但是没说自己也去。”
花有渝眼眸放亮,激动不已:“你要留下来?”
云谏沉吟了一会儿说:“不知道,还没想好去哪里,要不花老板给我指条明路?”
花有渝猛地站起身,拉着云谏的胳膊往上抬,迫使对方也站起来。
他从兜里掏出一部崭新的手机,不容拒绝地塞进云谏的手里:“我不管你是龚屾还是云谏,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被我捡回家的臭乞丐。这是我给你买的新手机,你不许再弄丢,通讯录里只有我一个人,你可以不接任何人的电话,但是必须接我的电话。”
云谏打量着手里的东西,皱眉道:“要求这么多?”
“我就一点要求,”花有渝郑重其事地伸出一根手指,“云谏,不管你去哪里,你要让我能找到你。”
闻言,云谏的眸色变深,目光悠长晦暗,定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花有渝。
龚先生也说过这话,用一种命令的口吻控制着云谏的一举一动,恢复自由的云谏特别讨厌电子设备,更不喜欢跟人通电话。
云谏是一个明白人,当然不会把花有渝和龚先生混为一谈。同样的话,意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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