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1 / 2)
个抖抖手里的烟,说:“你想怎么样?”
希伯来·罗素转过身来。
”没什么。”他撇撇嘴,说。
“不过我确实有更感兴趣的话题。如果你愿意说,那就太好了。”
宴会上,杯盏交错,水晶灯璀璨晶莹,闪烁着钻石的光辉。宾客衣着光鲜,大多都用奇珍异宝装饰,还有人带来了宠物,也都点缀着昂贵的装饰品。
嚎叫懒懒站在一边,正在仰脖喝一杯白兰地。他穿了一身暗红色的西服,色调偏沉,显得肩膀更宽。在合身衣料的包裹下,健硕的大臂肌块紧紧撑满,随着动作而扯出线条来。
阿蒂卡坐在一旁,正拿着一把扇子扇风,只露出一双眼睛。他穿了一件仿照古希腊风格的紫色装束,丰满的大臂上嵌着一只黄金臂镯,镯身蛇型,雕刻片片细小鳞片,勾勒出陷入臂肉的弧度。
他这件衣服下同样什么也没穿,透过衣料,甚至能看见翘起的乳尖。这件是嚎叫亲自选的,阿蒂卡不愿意穿裤装,觉得迈不开步,要求布料越少就越好。嚎叫认为阿蒂卡穿什么都好看,雪白的脊背只让他想俯上去亲一亲。
至于其他人,那当然是看得见,吃不着。嚎叫得意洋洋,看到别人投来或痴迷,或不断停驻的目光,只觉得那是自然。天底下所有的目光都应该看向虫母才对,那是他美丽的妈妈。
嚎叫走到阿蒂卡的身边,递给他一杯调制的蒂塔荔枝酒。阿蒂卡就着他的手含住了吸管,吸了一小半。
虫母眼睫毛很长,和发色一样,是散发光芒的银色。嚎叫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胸口露出来的半颗饱满乳头,还有一圈淡淡的成熟乳晕。
虫族从酒杯里捞出一颗荔枝,宽大指节湿淋淋的,从手背处湿了一片。他牙龈发痒,将手背狠狠吮了一口,再吃掉那颗果子。
锋利犬齿咬碎柔软果肉,浸满酒液的荔枝肉被破开,唇齿留香,流出透明的汁水。他吃得汁水淋漓,后齿咀磨,仿佛在恶狠狠地模拟吃咬着什么东西。
阿蒂卡对他赤裸裸的视线浑然不觉。他全部的丰饶肩头都露了出来,布料拧成一束,在他的肩上走过。虫族的思想回到不久之前,虫母赤身裸体,不着一物地坐在软垫上。阿蒂卡的腰陷进去,大腿在软垫上陷下迷人的凹陷,那重量不少,再少就让虫族心头也发起颤来,他几乎忍不住膝行过去,让这迷人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肩头。
也许是他的视线太具有实质性,阿蒂卡转过头来,将手拢在嘴边,小声说话。嚎叫半跪下一边膝盖,低头去听,视线里看到余下其他人的发鬓衣角,都不在他的注意范围里。
“...在那边有一个小虫,”阿蒂卡轻轻说,“他走过来了,你快把他赶走。”
他最后一个字吐出的气还扑在虫族的脸颊上,前方就落下一个高大的阴影。嚎叫戾然掀起眼皮,那人手里端着一杯苦艾酒。
对方微微致敬,将酒杯往阿蒂卡的方向示意了一下,用只有他们三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道:“敬虫母。”
嚎叫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挡在阿蒂卡的面前。他的背隆起后,肌肉恐怖地虬结,撑在衣料下。那双形状极似虫母的眼睛已经变得暗红,其中的瞳孔缩小了很多,透出一种即将失控的疯狂。
两人身高相仿,对方穿着一身深蓝色西服,金色卷发,颇为阳刚英俊。他身上有种丘比特的气质,像是永远处于求偶期的公鸟,蓝色的眼睛里永远盛着深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