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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立冬吸着鼻子摇头,忽地被裹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在异乡闻到无比想念的气息,他忆起在南城难捱的那些日夜,连酒精都麻痹不了他,空荡荡的屋子里,到处是母亲和哥哥的影子。
母亲已经走了,他只有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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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92.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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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区的街道上年味十足,处处是温情,狭小的隔间里却是山雨欲来的气氛,没关严实的门缝里溢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在狂烈的撞击声中渐渐消停,无法说完整的话被闷在喉中,再也说不出来了。
郝立冬呜呜抽噎着,边哭边哼,身体腾空被哥哥抵在并不结实的隔断墙板上持续操干,那力度越来越凶,好像要弄死他一样,下腹猛地坠痛了一下,他哭得更厉害了,不明白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他就想和哥哥坐下来说会儿话。
委屈的哭声和求饶只会令连政完全失控,他不相信郝立冬的眼泪,至少今晚不会相信,这小子就是欠操,没有良心,给了他一颗又一颗甜枣,通通收回后再给他当头一棒,他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对方心里的分量还不及一个死人的遗愿。
一想到郝立冬瞒着自己躲东城来开店,为了养母而成家立业,连政就做不到自我约束,管理不好情绪,只能通过做爱来发泄压抑许久的怒意,用这种极端的、粗暴的、连他自己都瞧不上的方式。
“好疼,哥……”
无视微弱的呜咽,连政抬高郝立冬不停发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双手掐紧他屁股蛋子托住,把人整个抱到自己身上,粗长硬热的性器在淫液直流的肉穴里凶悍挺进,深进深出。
他掌握着主导权,不顾郝立冬感受,每一下都重重冲到底,唯有这样紧密结合,才能感觉到郝立冬是属于他的。
“呜——”郝立冬受不了蛮横的折腾,下腹被颠得越发坠痛,痛到浑身痉挛,硬着的命根子也软了,搂住哥哥脖颈嚎啕大哭起来,眼泪哗哗往下流,所有的力气全用来哭了。
变了味的哭声使得连政清醒了些,他放慢速度停下来,郝立冬还在哭,上气不接下气的,搂着他趴在他肩头一直发抖,嘴里不时哼着“疼”,显然被操怕了。
听着抽抽搭搭的哭声,连政到底狠不下心,“不做了。”但埋在温暖湿润的阴道里又舍不得抽离,他太想郝立冬了。
郝立冬也想哥哥,身心皆渴望着,他缓了会儿,委屈地歪过脑袋,在连政耳边叫了声“哥”,“轻点行不,太深了就疼……”声音软软的有点闷,嗓子都哭哑了。
隔间里黑暗,没开灯,仅有门缝里透出来的那道光线,一点光够了,够连政看清楚郝立冬哭花的脸,眼泪跟下雨似的,模样可怜,不忍心再做下去,于是撤出来,抱郝立冬到床边坐下,拉过被子盖住彼此赤裸的下半身。
“现在知道疼了,”他心疼地安抚着微微哆嗦的背,“立冬,不是只有你疼,我也会疼。知道我哪儿疼么?我心疼你不好好吃饭,心疼你病了没人照顾,心疼你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听到这番话,郝立冬缓不过来了,靠进哥哥怀里一直抽一直哭,又一个劲儿道歉,快把“对不起”三个字说烂了。
连政听得够够的,却没打断,准备听听郝立冬除了道歉,还能说出点什么来,比如想他,可郝立冬只是在重复道歉,即便动粗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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