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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具体情况,等回去我先找医生了解下。”
郝立冬呜咽一声,才止住的眼泪又夺眶而出,哭着问连政为什么对他这么好,能不能不管他。他要不起这份承诺,害怕自己忍不住想靠近大哥,两座城市相隔那么远,他要怎么才能离大哥近一些。
“我听林景禾说,她认你做弟弟了?”
“嗯,”郝立冬擦着眼泪,“林姐人特好……”
“她把你当弟弟,所以对你好。我跟她一样,”连政又抽了两张纸巾,这回没递给郝立冬,而是手伸到他眼睛前,替他擦掉眼泪,“我从不给自己找麻烦,很少去考虑他人感受,你可以理解为自私。在北城,你对我来说是个麻烦,不得不管的烂摊子,不过现在,你是我想管的弟弟,照顾一下不麻烦,别给自己那么重的心理包袱。”
“呜大哥……”郝立冬哭出声来。
连政嗯了一声:“哭吧,我今晚不回酒店。”
秘密藏得太深,郝立冬内心旺盛的表达欲,在被连政挖掘出来的这一刻,已无法再隐藏。原来就算不说,他也会成为连政的弟弟,不需要血缘来证明。
这个晚上,郝立冬抛下所谓的尊严与羞耻,坦诚地、尽情地释放着自己,将无法倾诉的心声都告诉了哥哥。
医生虽然不建议手术,但若执意要做,那位主任给他提供过一个方案,他的子宫和卵巢齐全,女性器官更加完整,建议他切除发育不全的男性器官,改变生理性别。
他只是想像正常男人一样打个飞机,体验令人好奇的性快感,宁愿吃药也不想接受任何风险。后来母亲病了,生活的担子一下子重起来,他没有时间再顾及自己,没日没夜地打工,努力攒母亲的手术费用。
说到这,郝立冬实在好奇,小声问:“大哥,你试过吗?是不是真的很舒服啊?”见连政面无表情地看过来,他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你不想说,就算了。”
大哥这样的人,会自己打飞机吗?
他脑子里闪过当年偷窥来的画面,厨师那张脸忽然替换成连政的,光是想想都臊得慌。完了,他这是在干什么?怎么会想这种东西。
“试过,还可以。”
郝立冬惊讶地半张着嘴,完全忘了一个小时前的自己是怎么哭的,注意力全部转到连政身上,恨不能再多说几句,给他解解馋。
郝立冬眼中写满求知欲,连政停顿了下,说:“取决于你在想什么,感受也有所不同。”
“什么想什么?”郝立冬听不懂,“打飞机的时候应该想什么啊?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种片子?那个厨师就戴着耳机打的,我估计他在看黄片,怕我听见。”
“……”连政及时终止话题,“不早了,穿衣服睡觉。”
“啊?”郝立冬心道:大哥你再说两句啊!
性的需求和需要是两回事,连政不想说得太透彻,这个话题涉及到初恋辛远。他没和辛远做过爱,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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