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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枫笑道:“这下你们以后再玩牌,不能不叫我上桌了罢。”
沈又容笑道:“岂敢岂敢。”
沈朔在一边见了,也没说什么玩物丧志之类的话,总算今日是沈又容生辰,便叫她松快一日。
那边沈英命人叫沈朔,沈朔去了,临走时嘱咐道:“要吃酒也要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酒一定要热过,吃冷酒要肚子疼。”
沈又容应是,送沈朔去了。那边沈清枫已经上了桌,跟沈清和几个玩起牌了。
沈又容于是也入座,问道:“父亲那边叫,二哥哥怎么不去应酬?”
“那都是官场上的人,”沈清枫道:“父亲不许我接触他们,怕坏了性情,如今只好好读书,预备春天里的恩科。”
“也是,”沈清妍道:“读书科举才是正经,就咱们家的地位,也犯不着去同官场上的人曲意逢迎。”
麻将牌哗啦哗啦响起来,沈又容联合几个姊妹将沈清枫荷包都掏空了,沈清枫也不生气,还要玩时沈清和拦住他,道:“你一个铜板也没有了,还来玩什么,趁早下去罢。”
沈清枫只好下了桌,换了沈又容的丫鬟杜鹃来。
一时沈清妍又要喝酒,拿着色子问沈清枫外头男人都怎么玩,沈清枫经不住她缠,便吓她道:“你再说,老太太要听见了,到时候要打你手心的。”
沈清妍只得不问了,与沈又容几个吃酒打牌。一直玩到掌灯时分方散。
沈又容回到院子里,天已昏黑了,屋子点起灯,杜鹃端来一个琉璃灯,道:“这个灯好,亮堂又没有烟火气。”
沈又容脱下外裳坐到里间榻上,画眉取了羊毛毯子和汤婆子笼住了沈又容双腿,杜鹃又端了解酒茶,道:“姑娘今日真是尽兴了,脸儿都红红的。”
“都是三丫头故意灌我。”沈又容按了按眉心,画眉便走到沈又容身侧,替她摘下钗环拆了头发。
“可有小食?”沈又容问。
杜鹃忙道:“有,这就去拿。”
不多会儿,杜鹃回来,自食盒里端出一碟金丝烧麦,一碟板栗烧野鸡,一碗冰糖燕窝并一份雪蛤汤。
沈又容吃了两筷子野鸡,尝了尝烧麦,又将雪蛤汤吃了,冰糖燕窝无论如何吃不下,便叫杜鹃与画眉分了。
沈又容觉得身上松快些了,就叫把账本子拿来,记下今日谁送了礼,送了多少,这都是以后要还的。
杜鹃将账本拿来,立在一边给沈又容磨墨,道:“大公子的礼早抬来了,两箱衣裳,两箱玩器,最珍贵的要属两套头面,一套是翡翠的,一套是红宝石的。”
说着,杜鹃便将东西拿来给沈又容看,一套头面包括挑心、顶簪、分心、掩鬓、钗环等等几十件,是最贵重不过的首饰。那翡翠的,色泽鲜亮,料子油润,是一块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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