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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可怕家族,富可敌国,实力深不可测,盘踞一方多年,各个领域都能看见他们家族的人才,而这样的家族倾尽全力培养出的继承人,就算是在人人自傲的贵族里面,也算得上最耀眼,同辈的人尚在父母的庇护下醉生梦死,而他已经独立门户,另打下了一片自己的天地。
那位先生醉心事业,但一向风流,是所有交际花但求一睡的极品金主,也是所有闺阁小姐暗自心许的梦中情人,往年在花丛堆里还偶尔能听见有关他的情色韵事,什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啦,什么一夜御十O而不倒啦......而近些日子,连这点供人谈论的花边新闻都没有了,也不知道在事业以外,有什么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彻底转性,重新做人。
或许这场宴会,能给人们一个答案,毕竟那位先生,真的很久不曾出现在公众面前了。
当然,路人甲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并不指望能和这样的人物有什么交集,远远看一眼,学学对方的谈吐就足够了。
但他也没想到,这次宴会,能目睹到这样的重量级八卦。
那位先生身边,带了个穿旗袍的男孩子。
场面几乎像是钻石王老五,带了他新包养的大学生,大摇大摆出来见人。
不不不,他们这些人带一两个小情儿什么的很正常,甚至什么都不带才是奇怪事,可那位先生揽着男孩子的腰,照顾着他的步速,从进场到现在,基本没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全程在低头询问要不要吃这个点心,要不要喝水,累不累想不想休息。
金丝眼镜下,那瞳孔里全是他,目光像是温泉,在这样包容的注视下,沉浸得越久,越是滚烫。
先生是在情场上一贯体贴,可体贴到这个碎嘴老妈子的地步,那就能让人看出一点问题来了。
那男孩似乎很不好意思,也不习惯应付这种场面,总是把脸埋在先生衣襟前,羞于见人似的,作为情人来说,这样是很上不得台面的,毕竟大家都希望有一个懂分寸知进退的装饰物。先生完全不介意,笑吟吟搂着他,一幅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娇宠作态。
有和先生相熟的人,心里隐约猜到了三分,故作漫不经心问:“你这是带了哪家的小公子?”
先生一手抱人,一手端酒杯,闻言,笑得更深:“是我家的小公子,你不要吓唬人家。”
那男孩听见他们在谈论自己,迟疑了片刻,转过脸来,鼓起勇气,主动打招呼:“你好。”
他笑了笑:“我叫肖潇。”
一时在场全体都愣了。
这可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你说不出他究竟是哪里特别好看,只觉得那对湿漉漉的眼睛望过来时,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男孩二十岁上下,穿着乳白的旗袍,这么挑人的颜色在他身上一点也不显得奇怪,琵琶扣裹好了引人遐想的肉体,哑光的缎面也许是怕喧宾夺主,遮掩了他本人的色彩,柔柔贴着那修长身段,轻盈飘逸,无论是谁都会想伸手揉一揉那纤细的腰肢,omega都是娇小的瘦弱的,他已经算高挑,像是迎风生长的杨柳树,在春色里招摇。
也许是众人看他看得太久,男孩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往先生身边靠,就被自己的庇护者一揽,先生安抚地拍拍男孩的手臂,抬眉,漫不经心道:“他在我公司实习,压榨了人这么久,带他出来放松放松,免得又被说成是万恶的资本家。”
这话还没说完,路人甲就眼尖地瞥见,那男孩隐晦地在先生的腰上,掐了一把。
没错,对着这外号叫智狐,圈内无人不知其吸血恶名的男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美......大美人,直接上手了。
先生嘶了一声,不见怒色,反而直接笑出来,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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