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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也是人精,自然瞥见了少年的大胆举动,马上会意地笑道:“看来这就是你前段时间不惜跟你家老太爷对着干,费尽心思也要追回家的人了啊,百闻不如一见,嫂子果然出众。”
先生哈哈大笑,被这句话奉承得身心愉悦。
男孩耳垂都红了,半晌,才支吾出一句:“不要这么喊我,叫我肖潇就可以了。”
“那我可不敢。”朋友意有所指地眨眨眼,“我要是叫你潇潇,你旁边这位先生,不得把我撕了才怪呢。”
先生懒洋洋地微笑,并不否认,肖潇有几分恼怒地瞥了他一眼,只好随他们去了。
之后的一个小时,陆续有人上去和先生问好,都会顺带夸一句嫂子漂亮,嫂子本人已经从最开始的抗拒转为麻木,喝着先生递给他的果酒,偶尔点一下头。
路人甲没有一直盯着他们看,只不过莫名其妙地,脑海中一直浮现出那个男孩腼腆微笑的模样,绯红唇角勾起一个微妙的角度,眼睫先是垂下,然后飞快地抬起看人,又受惊一样再次低下去。路人甲喝了口酒,像是有人在不断用羽毛挠他的心尖。也就只有先生,才能坐拥这等美人,还敢肆无忌惮带出来给大家看了。他不禁感慨。不过这也相当于公布给圈内所有人,先生已经有伴了。
心思浮动,醉意上头也快,他告别了身边相熟的人,独自走向不远处的花厅里,打算小坐休息。
走进去后,才发现,白色的亭子里已经先坐了一个人。
路人甲停在门口,肖潇靠着大理石柱子,脸蛋与嘴唇都红润得不可思议,眉心微微蹙着,似乎也是酒意上头。
那身旗袍衬托得他像一个玉雕的人偶,从头发丝到手指尖,每一寸都是如此精致无暇,稍一碰,就要被损坏了。
就是这般脆弱的美人,此刻一个人睡在路人甲眼皮底下。
先生呢,怎么就抛下他一个人在这里。
路人甲喉头不易察觉滚动,空气中,除了淡淡的酒香花香,还有着omega极其浅淡的信息素,冰冰凉凉的,带着甜味,让他不由得口干舌燥,老想着舔什么东西一口。
也许是嘴唇,也许是眼皮,也许是那水滴领下露出的一小片素白皮肤。
路人甲的呼吸声太粗重,肖潇慢慢睁开眼睛,他手背搭着额头,遮住了那双湿润的眼睛,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又过了片刻,拿开手,浓黑纤长的眼睫抬起,目光从下面悠悠飘过来,看向了亭子外呆立着的人。
“......”肖潇立刻站起来,笑道,“请进,我就一个人。”
路人甲知道,自己这时应该走开,敢觊觎狐狸的宝物,就要承受被那怪物盯上的危险,可脚却不听使唤,能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进了亭子,坐在了肖潇对面。
旗袍下,露出洁白的脚踝,骨骼形状如此精巧,是适合被人圈在掌心,一点点把玩品鉴的。
他应该是第一次穿旗袍,那坐姿明显就看得出来,他很不适应这样的打扮,方才先生在时还好,如今独自坐在陌生男人面前,羞耻感就翻倍了,几乎开叉到腿根的设计让他总不安地扯着衣裳下摆,而无袖本身也叫他咬住了嘴唇,自己抱着自己的手臂,一幅坐立不安的样子。微风拂过,让眼前的景色都变得不真实起来,花里羞耻的少年像是一个不可触及的梦,只有在此刻,在醉意烧脑,眼前重影的此刻,才从天上降落,让他短暂一窥。
晃眼间,路人甲瞥见那柔润的大腿上,竟然戴了个银色的腿环。
——为什么让他戴上这种东西。
肖潇似乎是为了缓解尴尬,主动开口,他笑了笑:“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有点紧张,会让你们看笑话吗?”
路人甲只顾着盯着那对微微启合的嘴唇看,盯着那湿润的水雾,半晌,才想起来要回答:“不会,谁敢看你的笑话,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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