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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而尽,镜郎又给他满上了一杯,颇觉口干舌燥,便自己喝了一盏。
磬声轻轻一响,正中圆台上的灯亮了起来,灯火明亮,映出道窈窕影子。
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生得如同带露芙蓉,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点似乎哭过的轻红,一身水银红的纱衫,没着里衣,素白的肚兜勾着艳红的边,是不透光的绫缎,胸乳丰腴,两枚乳尖已顶了出来,身材并不细长,反而娇小,丰腴,皮肉娇嫩。她捧着一卷书,跪在春凳上,神色庄重,腕上一套五只的嵌宝镯子随着翻书的动静发出脆响,但两腿赤裸大分,谷道湿滑,夹着一个满绣引枕,随着念《礼记》的声音,臀儿就摇着,夹着枕头上的绣面,她蹭得极为得趣儿,叫人能看清磨蹭过留下的一路水痕。
男人躲在暗处,肤色极深,面容模糊,只能勉强看出鼻梁挺直,但身材十分高大,只胡乱套了件麻布衫,肌肉块块隆起,有股骇人的力量感,腰上围着块破破烂烂的葛布,大腿结实有力,一根粗长的性器勃着。女子念书的声音甜脆,他沉默地低着头,一手伸到她胸前,探进窄窄的肚兜里,满是老茧的手去搓娇嫩乳肉,又隔着粗糙的布料,用性器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女穴,将她白嫩腿根磨出一片红,不时又将那一角布料顶进两瓣肥美的肉唇,牵出一丝儿淫水来。女人念到“居丧不言乐,祭事不言凶,公庭不言妇女”,就腻着嗓子,哼了句“好哥哥,吃我一吃”,男人便重重一捏红肿欲滴的乳尖,半跪下来,将嘴凑到她腿间去,一边将手伸进布料底下,撸那根铁硬鸡巴。
镜郎看得心口如揣了兔子,突突跳着,耳根也红了透,忽的叫人在腰上捏了一把,险些软了下去,便干脆往贺铭怀里一倒。
他素来怕冷,贺铭的体温比他高些,便是这么挨挨蹭蹭,就觉得舒服。
“好嘛,好嘛,他们不正经,咱们不看,表哥来,喝酒。”
贺铭沉着脸,伸长手取了银勾,帘子就落了一半,隔着影影绰绰的轻罗,便看不清那女子大张着腿儿,让情人啜吻的淫浪场面,只那软软的喘息呻吟,却还是清晰可闻。
他装着吃醉了,往表哥怀里蹭着,拉过他的大手把玩,捏手掌心的肉,指头上的薄茧。表哥喝了几杯酒,有些耐不住,呼吸有点粗重,胯间就有些硬了,又一贯宠着他顺着他,把他当个娇软的小孩儿,也就半推半就把他搂在怀里,埋在他发间嗅闻,由着镜郎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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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已经出现的人物当中,会把镜郎吃掉的是:亲哥,表哥,(),()和()
## 六
台上女子甜脆的嗓音变了调,娇嗲,说不出的淫浪,直喊的镜郎也浑身不自在,腿间湿黏了起来。
他就把脸埋在贺铭怀里,玩着他的指头:“表哥,我有点不舒服,你给我摸摸。”
“镜郎哪里不舒服?着了凉?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
镜郎就牵着他的手,探进自己袍子底下,从腿根摸进去,摸到娇软软的嫩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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