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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丝睡衣包裹下的柔软也跟着晃了晃。
极其诱惑的弧度。
床垫是白的,她也是白的,倒真像是一副黑白相间的水墨画,落笔处都是柔软的线条。
“你......你要做什么?”她手撑着身后床垫,勉强坐起了身,哆哆嗦嗦的问,话尾甚至沾上了颤音。
仿佛电视剧中上演的那种即将被玷污的无助孤女。
“这儿除了我,就只有你了,你说我还能做什么。”他冷邃的视线透过没有度数的金边眼镜淡漠的落在她身上。
声音沉而平稳。
外界对他的评价,没有任何短板软肋的野心家,烟酒虽然都沾点,却没什么瘾。
哪怕是游走在穷奢极欲的名利场,仍旧能做到洁身自好,片叶不沾身。
禁欲且自律到让人觉得可怕的程度。
可是此刻。
这位对任何事物都没瘾,禁欲且自律的野心家。看着他身娇体软的妻子,却慢条斯理地摘了眼镜,解了袖扣又去解腕表。
“我们做-爱是合法的,你怕什么。”
第5章
秦昼拉开床头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A4纸,将写了字的那一面递给周凛月。
结婚半年,两个人做过最亲密的举动就是婚礼那天彼此说完我愿意后,走流程的的一个吻。
周凛月不愿意同房,秦昼也不急着勉强她,而是等她自己适应这个身份。
可适应了半年她还是没能适应。
他血气方刚的年纪,每天早上起床身体都会最直观的给出生理反应。
明明有老婆,却过着守寡一般的生活。
上个月他和周凛月谈过,婚后没有性生活也是家暴的一种。
他声音沉而平稳,告诉她:“这是违法的。”
周凛月懵了很久,最后在她的讨价还价之下,把他提出的一周六次缩短成了一周两次。
秦昼不愧是个合格的商人,这种时候倒懂得用法律来维护自己的权益了。
他甚至让周凛月写下了一张保证书,她作为秦昼的妻子,有义务每周和他进行两次性生活。
他还从书房拿出红色的印泥。
周凛月看着他那张不见太大情绪起伏的脸,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下套了。
他故意提出一个她肯定不会同意的要求,然后再等她去讨价还价。
反正不管是两次还是三次,他的目的都达到了。
周凛月只敢在心里小声骂他一句奸商。
她怕秦昼,这种怕从高中时期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包括是在这种事情上,她的畏惧也是因为秦昼。
她的生日在八月,高考结束后,周凛月过完生日的第二天,秦昼就迫不及待拉着她去开了房。
那时他们还是男女朋友的身份,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周凛月并没有拒绝。
酒店前台看过他们的身份证,确认都成年后,在机器上输入住房信息,询问他们开什么房,开多久。
当时秦昼要了最大的套房,只开一天。
在旁边忐忑不安的周凛月听到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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